谢敏扫兴地撇撇嘴,要走,手腕上传来阵拉力,把他拉回去。
被热气蒸过唇在他耳边开合,极淡硝烟信息素缓慢侵入,旖旎地包围着他。
“汪。”
傅闻安用他那被欲.色搅弄过嗓子,低沉地发出个单音,声音收时,阵温热吮吸感贴在谢敏
他确实不希望对方生病,因为感冒不方便接吻。
“浴室柜子里第三层黑色盒子里。”谢敏道。
“你给吹。”傅闻安盯着他。
谢敏翻个大大白眼:“蹬鼻子上脸是吧,你让伺候你?”
“求你。”傅闻安坦坦荡荡地道。
第百四十三次忍住持枪踹门冲动,谢敏在房门前踱步,踱到半,门开。
对方穿着明显小号黑色睡衣,扣子扣不上,只好敞怀,露出精壮胸肌;裤子也勒,但好在是松紧裤腰长裤,没衣服那明显。
谢敏把目光从对方下腹还未长好疤痕处收回,刚要转身,被傅闻安立刻擒住手腕。
“吹风机在哪?”他嗓子好像哑不少,又沉又沙,有种事后慵懒感。
谢敏心里奇怪,但想到对方被控许久,欲.火失调也是可能,就没理。
住毁坏欲又冒出头来。
他伸手,把衣服团起来,向下伸去。
沉重呼吸声压在水声里,听不真切。
这是谢敏衣服。
他在混乱中想着,手里力道加重,越来越快,直到顶峰。
谢敏震惊地说不出话,他开始怀疑傅闻安被鬼上身。
“听说主人般都会给狗吹毛。”
配合傅闻安湿漉漉头发食用,这句话意外有道理。
谢敏长长地“哦”声,屈起指节,逗狗样搔下傅闻安下颌。他眯起眼来,用种折损人语调道:“叫声听听?”
傅闻安抿下唇,可能是要求过分,触到他强盛自尊心,脸色很冷。
“你上次洗就没吹,这次怎还矫上?”谢敏睨着他。
“冷。”傅闻安意有所指:“刚才直没穿衣服,你卧室温度不高。”
谢敏无话可说——脱掉傅闻安衣服人确是他,造成眼下后果也是他。
“觉得你不会希望自己战利品感冒。”傅闻安又道。
这说,谢敏就来精神。
如果不是浴室里水声持续骚扰着谢敏听觉,他真会觉得傅闻安已经报复性地死在卧室里,想让他辈子睡不安宁。
距离他设下计时器已经过去小时,对方还没从卧室里出来。
该不会是研究解除炸弹冲出来和他拼命吧?谢敏咬着指甲,站在卧室门口认真地想着。
早知道就别把傅闻安关进卧室,直接锁进地下室,还不影响风水。
这房子该不会要变凶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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