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傅闻安淡淡道,他回应如此敷衍,却听起来无懈可击。
“天赋是这世上最有趣谎言。”谢敏哂。
傅闻安凝视着他。
有人曾对他说,深藏淤泥狂徒都有着混浊眼睛,没人能藏匿自身贪婪,总会在某个眨眼间失去伪装。
但对方挑挑拣拣,似乎选个漂亮玩具头套,倒扣在脑袋上,连眼睛都看不着。
“要使根线达到足以封喉程度,你在上面倾注多少力道?并不觉得是偶然,谢敏,看出,你驾轻就熟。”
傅闻安向前步,鞋尖顶着谢敏膝盖,让他腿折起。
逼迫意味顿时明显。
个精明猎手从不会戳破猎物伪装,但傅闻安显然不打算遵从这个定律。
“你看走眼,没你想那厉害。”谢敏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傅闻安。“当然,你也可以这理解,能成为你副官,总该有点什特殊技能。”
傅闻安:“往死里揍,他比欠揍多。”
傅闻安跳下阳台,轻巧落地,目光只盯着谢敏,盯得对方发毛。
“算,还得赶下个场,算你俩过。”领头人对兄弟们招招手,最后深深看谢敏眼,走。
谢敏揉揉手指,有道划痕,血已经凝,但还是有点疼。
傅闻安站在他面前,鞋尖抵着他膝盖,阴影投在他身上,密不透风地笼罩过来。
“随你怎想。”傅闻安道。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你能不能先把拉起来,可没忘记们还在考试中途,你总不希望监考摄像头从某个不知名地方弹出来时候,拍下是咱俩在这闲聊画面吧?”
“不好吗?”傅闻安虽然这说,还是伸出手,准备拉谢敏把。
“恩?难道你每天在监控底
“副官?”傅闻安挑眉。
“你关注点很奇怪,长官。”谢敏翻个白眼。“奇怪到令有些生气。”
“并不觉得你有生气资格。”傅闻安道:“需要个解释。”
“解释?向你解释底牌和秘密?傅闻安,你把自己当成什人?”谢敏冷笑声,他眼中寒芒闪烁:
“出身贵族你选择理直气壮要求别人和盘托出,那你自己呢?或许你也可以向解释,你远胜他人能力从何而来。”
“你什时候来?”谢敏大咧咧地笑下,他仰起头,对上傅闻安锐利目光。
傅闻安上蹿下跳,手里金鱼居然还没晃吐,游得惬意极。
“在你想杀他之前。”傅闻安冷声叙述道。
谢敏笑容僵下,借着影子,没能让傅闻安察觉出来。
“哪打得过他,你到底是有多高看。”谢敏笑得更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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