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就学会抓人质。”领头人冷酷地打量着谢敏。
“教官,只是普通线,缝裤子用那种。”谢敏赶紧赔着笑,把线收,缠回自己手腕,生怕被抢走。“这也不算武器,报备。”
“是?”领头人明显不相信,谢敏边笑,边朝高处某个方向死瞪,顺着他目光,领头人看见另个青年。
他似乎早就来,正蹲在四楼处隐蔽阳台上,夜色无边,看不清他容貌,但看服装,是个学生。
先前那声厉喝显然是他发出。
谢敏被领头人拳砸出好几米远,撞在墙上,发出声闷哼。
他刚狼狈落地,领头人便站在他面前,手里握着把枪,正对着谢敏头。
“连枪都有,欺负未成年人是吧?”谢敏啧声,龇牙咧嘴地揉着肩膀。
领头人注视他目光多几分警戒与畏惧。
他见过许多年轻人,自负自满、桀骜冷峻、意气风发,没人不强,谢敏虽强,却与他们都不同。
术。
那是黑市雇佣兵间流传个说法,据说有段时间,些通缉榜上莫名其妙死掉人,都是被击贯穿咽喉,伤口不似利器之创,更像是,如刀刃般手。
谢敏指尖离领头人喉结只剩指长距离,他漠然注视着对方,仿佛在做件最正常不过事。
领头人瞳孔猛然睁大。
“谢敏!”
“你长官?”领头人挑眉。
这副官如此诡计多端,长官也肯定不是善茬。
阳台上人听见这句话,似乎动下。
“是,你不去揍他吗?俩起。”谢敏脆生生答应下来,指着
正如此时,他副束手无策样子,盘腿坐在地上,摊手认输。就在战斗开始,他也是这样耍着小聪明,充其量,只是个比较能打年轻人。
可刚才闪而过彻骨杀意,娴熟到刻入骨髓技巧,却足以令任何人对他心存戒备。
就好像套上玩具兔子头套狼样。
“收你武器,不然,会以携带违禁品入考场取消你考试资格。”领头人垂下目光,看眼谢敏手中丝线。
因为那晶莹东西另头,正缠绕在个黑衣人脖子上——正是先前被他踢飞那位。
有人厉喝声,如晴空乍现道雷。
谢敏瞬间回过神,他手指由紧绷变为松弛,指腹在对方喉头抹下,冰凉触感转瞬即逝。
如死神镰刀慢慢地,在对方家门口把手上扫过去,然后想起什死神拖着镰刀幽幽地挪走。
死神想起来,他今天明明休假来着。
领头人这才反抗,他毕竟是成年人,刨除被碾压技巧,他在力道上并不输于谢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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