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凡完全没有苏醒迹象,傅温礼蹑手蹑脚掀开被子下床,披件衣服走到阳台,这才按下接通键,小声在话筒里问句:“什事?”
容凡睁开眼睛已然是金轮高悬午后,待意识完全清醒后转头瞄眼,发现傅温礼此时并不在自己身边。
不知怎,他竟是发自内心松口气。
室内开着恒
“是喜欢吧”(今晚双更)
晚风吹动阳台边垂落薄纱窗帘,室内昏黄光线映照下,墙壁上衬出对交叠人影。
男人加速时粗重喘/息声自耳边传来,容凡全身神经紧绷着,跟随对方节奏时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稀碎声音。
躺在傅温礼卧室宽敞柔软木质大床上,容凡时而仰着、时而趴着,将自己张脸深深埋进枕头里,脚却是整整两天两夜没有挨地。
迷迷糊糊间,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快要化掉冰激凌,融成滩液体,被榨干所有水分,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费力。
心覆在容凡排着细密汗珠额头上。
感受到身下人紧张得几近颤抖,傅温礼放软语气,用诱哄声线低声安抚道:“听话,不疼。”
说罢在容凡紧阖眼皮处轻轻啄下。
“凡凡。”
傅温礼看着此刻安静伏于自己身下小崽子,没与自己针锋相对时那股戾气,软得像只等待主人喂食小猫,瞬时唇角上翘,勾出个满意微笑。
而对于素多年傅温礼来说,食髓知味,现在容凡,就是颗入口即化丝滑奶糖,被自己点点剥开外层包装,含在嘴里。
他不再顾忌任何人眼光,只想要把这份独属于自己香甜永远留在身边,刻在骨髓里,牵着手,起度过接下来无数个未知漫漫长夜。
两天时间里,容凡有将近半时间都在睡觉,醒来以后由傅温礼托着喂点水和食物,接下来就又进入到做/爱、被抱去洗澡、在浴室里被折腾得大汗淋漓无限循环当中。
第三日清晨,阵急促手机铃音将睡梦中傅温礼吵醒。
他按下静音观察下枕边人动静,这几日确实是不太节制、把人弄得狠些,可现在自己心里气消大半,看到容凡眼下泛着浓重乌青,连睡觉时候都是蔫蔫无生气,这才觉察出几分后悔与心疼来。
掌心下移,傅温礼指尖最终落在容凡运动裤松紧上。
“叔叔今天给你贴个标签。”
他边说着,边将那白色绳带从容凡腰间缓缓抽出来:“以后出去玩可以,但是别跑太远,记得回来。”
“不乖话,叔叔就会像今天样,‘狠狠地’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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