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添谊又想起现已注销社交账号,那夸张传闻与吃饭照片。于是心上也像敷块冰宝贴,慢慢冷下来。他知道同类都什样,但从贺之昭身上闻不到雷同味道。
因此,他想那每个举动,真是无辜又残忍。
个发自善心,个却信以为真。
出柜,想听恋人承诺,或谢谢他勇气,也没有听到。再追溯打包没人吃饭菜和那只被放在冰箱冷藏周无人问津蛋糕。当时他可能想听杨晓栋说些什,什都好,能看到他用心就可以。当然也没有等到。
他亲密关系少得可怜,还屡挫屡败,快三十岁终于有人和他说,谢谢你,你来,就感觉好很多。而他做什?只是烧锅很难吃粥,给人量体温。
这种肯定来得太迟,但好在他依旧非常需要。
许添谊把碗洗掉,擦干放回橱柜,兜兜转。路过客厅,连茶几上个ipad都合拢放整齐,然后心想,还能做什?
走进房间,贺之昭闭眼睛,好像很习惯他出入来去,屋里就该有这个人。
许添谊喘口气,看眼床上半死不活人,心里好想问。什意思?
你直想找到,还说那些话,什意思?
明知白粥不好吃也吃精光,什意思?
半米深水都紧张地像在抬举,什意思?
你之间,现在是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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