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们在一起会很幸福,所有阻挠我们的人都会被狠狠打脸。你说我们甚至都不敢面对父母,用不了多久我会证
“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在该论亲情的时候你却偏要跟他谈感情。你们身上有着常人没有的桎梏与枷锁,你跟他在一起,所走的路就注定要比别人更加艰难。”
“我们不是亲兄弟!”祁文朝义正言辞地反驳他。
“那又怎么样?”司洛宁很快接话,“你们的家人、甚至身边的朋友,有谁不认为你们的关系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
“你有想过如何面对你们的父母吗?或者让我猜猜,你们还不敢去面对吧?”
“甚至连你自己……”司洛宁顿了顿,“都对你们这段感情缺乏信心,不然也不会想到要去监视他。”
前查看祁文朝的状况,满脸担忧地询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祁文朝把脸转向一边,不欲搭理他。三人同处一室,气氛却静谧地可怕。
“你们聊,我出去打个电话。”饶思远说完起身,顺便带走了桌上的热水瓶。
司洛宁看病房的门已经关上,便跑去床尾拿起挂在那的病例独自翻看起来,嘴里不停地嘟囔:“脑震荡?你到底骑得有多快!”
祁文朝内心烦躁,没空与他客套:“你烦不烦?医生说我现在要静养,你能不能滚?”
“你怎么知……”祁文朝话刚一出口,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他:“孙斌告诉你的?”
司洛宁摇摇头:“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发现的。文朝,你需要一段轻松健康的感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你自己深陷在一个怪圈里。走出来试试吧,世上并不是只有饶思远一个好男人。”
“走出来,走到哪?你身边吗?”祁文朝虽然半靠在病床上,但话里话外都带着十足的轻蔑。
“你把我的现状描绘得如此惨烈,把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叙述得如此不堪一击。但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他,已经整整七年了。”
感受到司洛宁瞳孔的震动,祁文朝说着说着,自己也笑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初尝暗恋的酸涩,怀着自己不为人知的心思和喜欢的人小心翼翼生活了那么多年。一朝美梦成真,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说放弃就放弃?”
司洛宁也是出于担心,火急火燎地跑过来。结果就被祁文朝这么对待,心中难免不忿,质问祁文朝:“你让我滚,他就可以留下?”
祁文朝一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你说的是什么话?你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你心里没点数?”
可谁知司洛宁从嗓间发出两声无奈的笑,祁文朝听来,分外刺耳。
“你累不累啊?”
“你什么意思?”祁文朝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