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份判决书上看到个熟悉名字——陆辞,他是这起毁尸案公诉人。
案子在两年前,秋焰回想下,那会他应该刚考上研究生不久,正是热络地追随陆辞时候,但陆辞那时候没太多时间搭理他,刚从外地个地级市提调到澄江,路从区检到市检,满腔心思都扑在工作上,秋焰依稀觉得自己似乎听他提起过正在办个类似案子。
那时候陆辞在秋焰心里是有光环,学长,学霸,母亲口中得意弟子,也是他榜样,这光环直持续到他对陆辞表白,却被拒,并被灌大堆冠冕堂皇大道理那天。
秋焰晃晃头,把这些纷繁杂念赶出去,他回郑思心:“来打电话。”
然后用自己号码拨过去,那头竟然还是欠费提示音,郑思心抱怨:“这人怎回事儿啊,别是想着靠这烂招来逃避社矫吧?这也太不把人放眼里。”
秋焰想想:“明早要是还打不通,就过去跑趟,亲自去找他。”
资料表上有联系地址,都是假释人员自己填写常住地,分配社矫地也是根据常住地来,温遇河这个地址离司法所不远。
郑思心有些抱歉地说:“秋哥,明早有专业课,就不能陪你跑这趟哈。”
“没事,”秋焰笑笑:“自己去,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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