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管声伏案复习许久,学得抓耳挠腮。真想把书撕吃掉,消化之后不走肠子,而是直接进脑子……有点恶心。
他估摸着这小子下课,正在地铁上,便发消息问:“你小舅子又骚扰你吗?”
“没有。”对方很快回道,紧接着又说:“遇见前任!具体就不描述,有点尴尬,电影里都不会出现这种剧情。”
大能猫:“就是那个对你说,等风头过去,就啥啥啥人。”
八宝粥:“嗯嗯。”
“先接对象,然后参加个饭局。”白佑微微笑,目光定在范锡身上。
“这就是那结拜兄弟,很久没见,刚才遇到,捎他段。”管声搭住范锡肩,落落大方地介绍,“他老家贵州,个人在这边打拼,正用业余时间创业呢。”
曾经,他觉得把范锡介绍给那些豪门朋友,会让自己显得“掉价”。现在,他只想抽死那个虚伪虚荣自己。
“哦,在做什项目?”白佑颇感兴趣地问。
“蹲学校墙头,卖紫菜包饭。”范锡笑着朝对方点点头,“以后还会尝试别,先从容易做起,哈哈。”
正值晚高峰,街面有些拥堵。
经过个路口时,车子卡得动不动,已经十分钟。
“草,放个屁推力,都能走得比这远。”管声有些低俗地吐槽,却很开心。堵吧,堵到地老天荒才好,哈哈。
范锡误将他亢奋当做内急引发焦躁,从背包里拿出瓶饮料,瓶口很粗,饮而尽后递给他:“也没外人,就这样解决下吧,直忍着不好,小心诱发肾结石什。”
“……不用。”
大能猫:“如果都还是单身,就接着处呗。”
八宝
白佑扑哧笑,显然以为他在开玩笑。管声却举起正在享用紫菜包饭,说:“真,他爬墙嗖嗖,可厉害,做得也好吃。”
很快,便秘车流通畅起来。
分道扬镳前,管声跟好友聊几句,相约过两天起打台球。把范锡送到做家教小区,他跟下车,叫住对方匆匆离去身影:“八宝粥同志,从今天开始,们邦交正常化怎样?”
范锡没回应,只是弯起嘴角,紧紧衣领,在凛冽风中耸耸肩。
“好吧,那再见啦。”
“不看你。”范锡扭过脸去,晃晃手里瓶子。
“没那急,而且这瓶口太小,你应该知道。”
这时,方博指向车子右侧,说:“才看见,这不是白总车吗?”
管声看向堵在旁边那台科尼赛克,可不是吗!坐在驾驶席好友,早已将车窗降下道缝隙,似乎正等着自己打招呼。
他伸长手臂越过范锡,也降下车窗:“嘿,巧,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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