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嘈杂过后,有道矫健黑影从天而降,正骑在他肩上,把他砸个趔趄,原地腾挪几步才勉强稳住。哐,保温箱掉落在墙边积雪中,眼前还晃荡着个收款码。
“哎呀,天!对不起,对不起!真很抱歉!”熟悉声音自头顶传来,慌张地连连道歉,“您别动,小心扭伤。这就下来,唉太不好意思……”
管声笑笑,抬手摸向对方按在他脑袋手,握住后摇摇:“嗨,好巧啊,八宝粥。”
坐在他肩上人明显浑身僵,腿部肌肉都绷紧,“声哥?!”
“嗯,是,下来说话吧。”
管声:“你注意点,如果有能帮忙就直说,别客气。”
范锡:“没事,还不至于被他拿捏。”
管声感到有些担忧,微蹙着眉,调整下耳机,开始闭目养神。因为,等会儿要面对不间歇闪光灯,他得在微笑同时保持不眨眼。
活动结束已近傍晚,天色很暗。
他婉拒品牌方宴请,心想:老子还要复习呢,没那闲心。回家路上,路过所学校,他看见不少抱着保温箱小贩在栅栏外严阵以待,探监似。
他给范锡发消息:“你会滑冰吗?”
对方回:“略通二,上学时学过。”
“给你讲个笑话,个汉堡和个披萨在滑冰时撞在起,会变成什?”
“套餐?”
“会变成憨批。”
“哦哦。”范锡小心地完成降落,收起收款码,又抱起保温箱,随后不知所措地呆站着。
他脸色微红,也许是害羞,或是被寒风刮。比起三个月前瘦点,张
哦,是在等着卖现成小吃。
去年夏天,管声尾随范锡来过次,亲眼目睹那小子像猴儿样攀上侧面围墙,售卖紫菜包饭。这个时间,会不会也正蹲在墙头呢……他心里动,对方博说:“停车,在路边找个地方等,谢谢。”
下车后,他戴好眼镜和口罩,将羽绒服帽子扣在头上,想着:如果能遇见话,瞄两眼就好,看看这位“网友”是胖还是瘦。不打招呼,现在时机不成熟。
过马路,学生们刚刚下课,正扑在栅栏边疯狂抢购。尽管保安早有准备,仍然管不过来。刚驱散西边,又在东边重新聚集。管声绕到范锡可能蹲守围墙下,仰头寻觅对方踪影。
“皇协军来啦——”
范锡发来个大笑表情,又说:“谢谢,本来今天有点闹心,现在好多。”
“怎?”
许久,管声才收到回复:“那倒霉催小舅子也不知在躲什事,说这两天就要来投奔,被骂。”
管声:“靠,他杀人犯法?”
范锡:“查新闻,应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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