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鸠,你胡说什么呢!你···”沈无春的话声一下子堵在了喉咙这,他额头抵着树干,身上乱七八糟的,脑子里也混沌一片——
傅鸠疯辽
话,瞬息之间,他手中的长剑往前送了三分,沈无春一掌拍开面前的长剑,不等他反应,傅鸠便又换了剑招,身法迅疾,步步紧逼。
沈无春不想伤了傅鸠,但傅鸠显然没有这番顾虑,他手中的剑迅如疾风,如雨打琵琶一般急凑。长剑挥来,沈无春腰身猛地一沉,飞扬的长发被剑锋削去一簇。那一刹那傅鸠的长剑虽然变了招式。贴着沈无春的脖颈划了过去,刹那间,鲜红的血液就涌出来,像一条红线,贴着沈无春的肌肤。
沈无春见了血,这让傅鸠很高兴,眼中兴味更足。沈无春没想到傅鸠竟然真的能伤了自己,思绪乱了一刹。在于傅鸠这种高手过招的时候,一星半点的分神都是致命的。傅鸠抓住机会剑锋紧逼着沈无春,转眼已在跟前,只见他忽然收了剑,一只手迅疾的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摁在了一棵老树上。
沈无春额头贴着老树,面前不足三寸的地方就是傅鸠的无春剑,他双手都被傅鸠扭在身后,说话时还有些气息不匀。
“傅鸠,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鸠靠近沈无春,呼出的气息打在沈无春后颈上,微微有些发麻。
“沈无春,是你负我,你就该受着。”
傅鸠话音落下,沈无春便觉得一阵尖锐的疼痛,两只手腕脱臼,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傅鸠埋在沈无春脖颈间,舔*剑痕留下的伤口,尖锐的疼痛伴随着湿热的气息一阵阵的向沈无春涌来。
沈无春身上的衣衫并没有全褪下来,只是被拉扯的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