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棠脑子发懵,他说过吗?好像确实是皮下来着但是也不至于这严重吧?!
“那是,就开个小小玩笑,当时吃得可开心!”
谌修圻撇嘴,又自己给自己倒杯酒,侧着身子叼着酒杯,喝半,洒半。
“真?才不信,块桃花酥而已,有什不起。”
魏安棠费劲地摸着他肚子,听他酸不溜秋地说气话。
果不其然,在乖乖喝这多酒之后,谌修圻已经有些看不清人,只隐隐约约感觉很热很烫。
“说罢,到底还有什委屈,都说出来。”
魏安棠看着已经四仰八叉地趴在身边谌修圻,都倒下,还在摸他身后藏起来那盘桃花酥。
摸到就塞嘴里,碎渣掉满床。
“哼,委屈多去,都不知道从哪件事开始说。”
,“哪里有那凶神恶煞?刚刚不也是在跟你好好说话?不也是在劝导你?还有啊,哪里有打你骂你?不讲道理。”
谌修圻抱着他胳膊乱晃,热乎乎脸个劲儿地蹭魏安棠嘴巴,像个撒泼打滚小猢狲。
“就有,都把吓哭。”
魏安棠捏捏他肉嘟嘟嘴巴,豁然开朗,识破阴谋,“嗷——知道,明白,刚刚又中你苦肉计!”
“啊?”
“当然不样,那可是从你牙缝里攒出来给。”
“呸,哪有哪有那艰难?咦,还有点怪恶心!”
谌修圻嫌弃地斜他眼,魏安棠被着自带风情
“那就从最开始时候说!”
魏安棠今天是势必要把他那些小委屈都把子解决掉,真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谌修圻翻过身,感觉肚子吃得有点撑,拉过魏安棠手,丢在自己肚子上,示意他揉肚子。
魏安棠只得认命地给他摸摸摸,“快说快说。”
“那可得追溯到当年那盘桃花酥,特地给你留块,你回去却骗说丢!”
谌修圻眼神明显有过瞬间慌乱,却还是故作镇定地掩盖住,只是软软地蹭魏安棠脖子,副人畜无害模样。赪堘
“你刚刚旧事重提,不对,是突然提及,就是为避免挨训对吧啊?”
魏安棠捏着他脸上软肉,惩罚似左右晃,“好啊,学会利用愧疚心理和对你包容对吧?”
谌修圻见状不妙,连忙闭着嘴装不知情,哼哧哼哧地吻住魏安棠唇,模糊不清道:“没有事儿,哥哥用最大恶意揣度心,难过。”
魏安棠才不相信他鬼话,将人从身上撕开,丢在床头,他喝着茶,给谌修圻又倒杯,想着酒后吐真言。加上谌修圻酒量并不好,很快就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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