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说道:“没有梦错,没有,真的没有。”
但是这种类似乎肯定的词语多了,就相当于是否定,谌修圻又觉得这人肯定是在糊弄自己,顿时觉得没脸,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错了就错了,你偏偏这样哄我,害我更丢脸。”
魏安棠又被他笑得不行,双手捏着他气鼓鼓的脸,断断续续地说:“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那个时候觉得春天要来了,挺高兴的,就想过一点点,但看你在睡觉,就打算回来了,谁知道你恰好醒了。”
“真的假的?”
谌修圻半信半疑地瞅他,在怀疑魏安棠是在认认真真地哄自己,于是不太高兴地拉着魏安棠的手,“哼,不管你真的假的,既然你说了,那就不是我一个人傻了,你得陪我一起。”
“是是是,我陪你一起傻。”
像是得了准话,谌修圻一头栽进软软的枕头里,乐呵了半晌之后,他陡然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