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修圻也不管自己梦的是不是真的,魏安棠只笑他有点傻,顺从地被他捧着脸,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耳旁有风卷着青草气息,却不是刚才那样冷了。
两人回到房间后,谌修圻懒懒地趴在床上,眯着眼睛看魏安棠给自己擦头发,突发奇想道:“我梦的对不对?”
也许是问了之后害怕梦的不对,想想要是不对就会很丢脸,谌修圻转过了头,面朝里榻,只有那红得厉害的后颈,bao露了他的小心思。
魏安棠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他半晌,直到对方愤愤地用一块桃花酥塞住了他的嘴,他才勉强停住,
这种美酒,后劲太大,酒味太烈,烧得他浑身都醉了,骨头都酥了。
就在他以为他们要醉死在温泉之中时,谌修圻缓缓靠在了他的肩上,火热的鼻息扑在魏安棠颈侧,均匀又柔软。
魏安棠叹了一口气,这个人啊,每次把他撩拨得受不了了,就睡着了。
睡着了不易久泡,魏安棠带着人站起身,扶着醉醺醺又睡着的谌修圻走向下榻的地方。
走到半路时,魏安棠瞥见山腰的枯树都开始抽芽了,心情顿时开阔,侧目看向靠在自己肩上的谌修圻。
住笑了起来,身后的黎煜听见之后也笑得很大声,魏安棠转头就被一方帕子砸脸上了。
“转过去,不许看。”
在被罩住的瞬间,魏安棠看见了燕诀黑成锅底的脸,像是被人打断了好事,十分不高兴。
想到某种可能,魏安棠耳尖烫得能滴出血来。
“咦?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像小兔子。”
他很想和他分享这样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也很想借着现在这种开阔的心情,去深吻他。
站了片刻,冷风吹来,魏安棠才回过神来,收起了想法,想要带着人赶紧到温暖的室内去。
然而,谌修圻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想法,突然醒来了,眼里的醉浪稍微退潮,痴痴一笑,“我梦见你想吻我。”
“所以我就醒来了。”
魏安棠直觉谌修圻的脑子肯定是喝酒喝抽了,居然抱着他的脖子,开始啃他的耳朵。
尖利的牙咬住那块软骨,来回研磨,有柔软的唇垫着,一点也不刺痛,只有酥麻。
谌修圻真的不是脑子抽了,他只是牙很痒,痒得他心里发毛,就很想咬点东西磨一磨,咬着魏安棠的耳机时,他感受到了一种被抚平的快乐,虽然牙根还是很痒,但是心里很舒服。
魏安棠被他又咬又磨得没办法,脸上越来越红,谌修圻的痒,通过磨咬转移到了魏安棠身上,原本温度正好的温泉水好像沸腾起来了一样,热气蒸腾得他眼前一片模糊。
他好像也喝了很多酒,好像也醉了,只是他喝得不是桂花甜酒,而是谌修圻的美色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