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修圻别别扭扭地把脑袋埋进魏安棠的肩窝,他真的说不出来。
当初是他一厢情愿得认为魏安棠喜欢他,甚至还因为这个误会做了不少奇怪的事情,那些事情至今想起来都让他感到尴尬不已——
圻宝:我回来啦,啾咪啾咪啾咪
糖糖:我不应该那么激动的,心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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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违和感地将战争和杀戮,做得那么细致。
甚至可以称得上精妙二字。
魏安棠摸着他的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感受着怀里人的炽热和柔情,这样的柔情和脆弱,是只属于他魏安棠一个人的。
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谌修圻,你那天留给我的信,最后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谌修圻本来已经懒懒地将要再次睡去,可既然魏安棠发话了,他还是能勉为其难地回应一下,“我记得,不要担心,我会回来,回来吻你。”
这句话,在谌修圻失踪的这段时间里,魏安棠一直在心里默念,他想象着谌修圻的语调,竟能模仿得有八成相似。
“为什么要在最后一句留下这样的话?”
谌修圻被他问到了,一时嘬舌,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魏安棠的话,下意识就要去吻住魏安棠的唇,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转移魏安棠的注意力。
魏安棠自然深谙谌修圻的小花招,抬手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将他的嘴巴捂住,“说,好好说清楚了,才有资格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