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声却摆手让他个人去:“嫂子个人管不老刘,在这帮她。”
老刘老婆感激地看向程声,虽然不停摆手,说出来话却极希望他留下来帮自己照顾这个难伺候男人,“多不好意思,刚认识第天就让你帮这种忙。”
程声说:“没事,张沉朋友也是朋友,应该。”
张沉从餐馆大门出来,沿着半夜萧瑟小道路走到药店门口,他有些享受这种空无人安全感,买过解酒药,又在马路边站着看许久夜空,等到不能再拖时才重新回到餐馆。
推开包厢门瞬间,张沉有种不好预感,胸腔里闷着股浑浊气样,呼吸都变得不大容易。他推开门,发现包厢里只有老刘和他老婆在,老刘正趴在
。她有些好奇,把手里摄像机收回包里,只手伸向这个男人,热络地朝他问好:“你好,是老刘他老婆,你是张沉朋友吗?”
程声几乎脱口而出自己和张沉是什关系,可他想想张沉以后要独自走自己生活,也许除掉身上同性恋标签会活得更敞亮,于是话在临出口前转个弯,握着她手说:“是他朋友。”
朋友这个词让张沉看他眼,几乎瞬间就明白他脑子里在想什,耸耸肩,对老刘老婆说:“是朋友,不过俩算半个发小,来玩乐队全靠他送把木吉他和本音乐书。”
老刘老婆夸张地“呦呵”声,朝程声摆个喝酒姿势,怂恿他说:“那可是乐队贵人,晚上跟们起来吧?”
程声说:“好啊,当然好,不醉不归。”
庆功宴定在两家人附近家酒店里,四个人点桌菜,上来箱酒,老刘白混啤喝几瓶,没多久便副要歇菜表情。反倒是对面张沉和程声多少有些心照不宣,谁都没有喝太多。
今晚过后张沉组七年乐队终于彻底分崩离析,老刘拉着他个劲儿往自己喉咙里灌酒,人已经走到神志不清边缘,嘴上却还不停,桩桩讲起他们从前事:“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次演出?学校巷子里那家酒吧,咱俩第个音就按呲溜,然后厚着脸皮继续弹。”
说到半,他大笑起来,举着杯又灌自己口,但不知是太激动还是太难受,这口酒还没咽下去老刘就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呛得满脸通红。
老刘老婆在旁着急地劝他:“少喝点,会儿回不家!”她想过去扶把自己老公,却怎也扶不起来,很为难地看向旁张沉,“张沉,对面那条街有家药店,你能不能帮嫂子买盒解酒药,不然老刘会儿没法回家。”
张沉当然没意见,看眼程声,“走吧,咱俩去买解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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