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声小声嘟囔:“那是什?”他抬起头,让脸偏移些,固执地问:“你不想说也行,但能不能证明下?”
程声还想继续说些什,却听抱着自己张沉笑,笑得异常轻松,他拍拍自己肩膀,像哄小孩样说:“快睡吧,明天证明给你看。”
得也没错。”他捋捋程声后脑勺头发,慢慢讲起今天事来:“花店老板娘跟说四月最适合扦插昙花,等八九月就能看到开花,本来想买盆昙花,但今天店里昙花没,要等到明天老板娘进完货之后才有。提前预定盆,明天演出结束们起回来取,到八九月们两个起看怎样?”
黑暗里程声眨不眨地盯着张沉看,很久之后骗他说:“好。”
这句话说完后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过会儿,程声只手伸下去,把自己身上最后点布料脱干净,两条腿蜷着搭在张沉腰上,有些艰难地让张沉卡进自己身体里。
这次他们没有润滑,两具身体间干巴巴,磨蹭下好像过刀子般生疼。程声在这阵疼痛中重新搂上张沉脖子,闭着眼,倒吸口凉气,断断续续问:“你觉得们现在有没有变成个人?”
张沉抱着他腰,像他们往常亲热时样揉揉他头发,如实说:“还差点。”
“也感觉差点。”程声固执地让对面人多进去些,却总感觉还是哪里不够,有些懊恼地说:“这点到底差在哪里?”
张沉说:“没人知道。”
“好吧。”程声有些失望,但他忽然想到什,眼里倏地亮起来,他期待地拉着张沉胳膊使劲摇,“知道差在哪里,差在你没跟说上次带兜风时说过话。”
“你说爱吗?”张沉摇头:“不是这个,爱这个字不能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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