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沉又给底下人指后面手舞足蹈七媛,“七媛着急,们就直接开始吧?还是老两首。”
这两首是Afluente最广为人知两首,去年新歌,带点重量电子类型。但说广为人知也不过矮子里拔将军,摇滚乐到底还是小众圈子狂欢,他们连小众圈子都没攀到顶,赔着本自娱自乐,与底下酒鬼同乐。
程声趴在桌子上,歪着脑袋听歌,会蹦出句“这吉他弹得真好”,隔会又来句“贝斯也好”,等念叨到“这鼓真稳,打得这密音色都样”,程声觉出不对劲,马上在空气里改口:“呸呸呸,怎能说她打得稳?”
两首演完,台上乐手都准备退场,张沉却忽然对其他人打个“不要走
着准备期间,秦潇挪去前面,看程声独自人混在来喝酒客人中,闷闷不乐地口口灌自己酒,叹着气走去他旁边挨着坐下,给自己也倒杯,边喝边问他:“你今天怎?跟个面之缘姑娘置什气?不就把你错认成工作人员吗?多大点事?”
“没忍住,就是没忍住。”程声又喝口,这口壮他胆,几乎就快露出原来那副蛮不讲理样子,红着脸说:“就是莫名其妙地生气,怎?连生气资格都没有吗?畜生生气都能撞栏杆乱咬人,老虎发飙还能出逃动物园,不能吗?”
“能能能!”秦潇赶忙说:“有情绪挺好,以前看你总蔫着心里不舒服,还以为有哪个人盯上你去泰国请人给你下降头,好好人突然就从个极端飞去另个极端,现在这样正常点,有脾气好,特别好。”
酒吧里人越来越满,很多熟客,姑娘尤其多,程声看着满酒吧吊带热裤红嘴唇,忽然忿忿道:“搞摇滚没个好东西,不是想装酷就是想骗姑娘,又抄歌又睡果,摇滚要完蛋!”
秦潇差点要来捂他嘴,“你怎今天忽然犯病?咱以前不也搞过摇滚?虽然连圈门都没进去。”
“你是好东西还是是好东西?”程声把酒杯放在吧台上,“心学习以后才变成好东西!”
秦潇按住他手,摇头:“哥哥,咱听歌吧,少喝点儿,不然结束以后谈不成生意。”
场子已经热起来,等乐队上台,底下端着酒人就开始兴奋得吹口哨。老刘在台上热场子,举着话筒跟底下人开玩笑:“上礼拜张沉和七媛打架,Afluente差丁点就要解散。”
底下嘘声片,张沉看别人嘘他很开心,接过话筒,扭头朝老刘说:“你别编排,可从来不跟女生打架,只有七媛打份。”
坐在鼓后七媛拿鼓棒隔空打他俩,压着嗓子喊:“别说,快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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