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挨着程声坐,见他不接七媛递给他零食,解围似地撞撞他胳膊,先把话头接过来:“程儿,你看七媛有没有你小时候贫吧唧劲儿?”
这话刚说完,七媛就发出声“啊?”握着咪咪虾条那只手不可思议地指向自己,“不可能吧?程声看就是学院派好学生,是狗都嫌,小时候邻居都不叫大名,提就说谁谁家疯丫头。”
几个人哼哼哈哈笑起来,唯独程声和张沉没笑。
程声在群人笑声间忽然说:“不像,点儿都不像,哪里像?”
这话突兀,瞬间所有人都不再笑。秦潇莫名其妙看眼他,嘴上“啧”声:“脾气上来?又不是说你像姑娘,置什气?”
工作上事。”
张沉没同意也没拒绝,只给句模棱两可回答:“先演出,演完再说,这时候不适合谈正事。”说完就晾下秦潇和程声往舞台上去。
“嘿,你说这人,有时候是挺欠揍,不给人准话。”
秦潇刚抱怨句,就听旁边程声说:“别急,他这是同意意思。”
“你怎知道?”秦潇回看他,恰巧看到程声对着人家背影怅然若失模样,卯着劲拍拍他肩:“程儿,求贤若渴也收收表情,他不乐意还有别人,反正你有钱,有钱什工种人才找不到?”
程声站起来,给秦潇留句“去前面喝酒去,你们聊”便头也不回地往通道那边走去。
后台几个人面面相觑,秦潇也不知道这人哪根筋搭错,忽然就犯起老毛病来,只能尴尬地跟乐队打圆场:“他就这样,大家别理他。他小时候更祸害,现在已经算能憋住事,别被他影响心情,等会好好演,今天都是来看你们。”
张沉倒显得不在意,看眼时间,提醒乐队其他人:“准备准备,该上场。”
趁
工作人员陆续把乐器搬上台,张沉坐在台阶上调音,他穿得很年轻,头发短些,刚在耳上。像所有玩摇滚乐人样,脸上多少有几处花里胡哨印记,张沉有只鼻钉,右耳也有几只泛光耳钉,仔细看发间还有只黑发带。
程声靠在后台门口,眼睛紧随舞台上那人举动,发现自己在他身上竟找不到丁点从前影子。
上面人很快把自己电吉他调好,接着和乐队剩下三人在乐器上比划,表情严肃,大概在谈专业问题。
酒吧开始营业,乐队先回后台,演出有固定时间点,他们要等准点才能上场,中间这大片时间就被他们用来吹牛扯皮。
刚刚对程声出言不逊姑娘回后台和他道歉,递给他包咪咪虾条赔礼,语气仍是笑嘻嘻:“对不起啊,真没看出来你是老板朋友,眼怎这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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