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珠子滴溜溜转,看上去没有点要认错意思。容商放下手中茶杯,淡声问道:“陛下今日出宫都去哪?”
明川忙收回自己目光,老老实实答:“去东岳楼,本打算回宫时遇见安国公,因着太夫人惦念,这才又往安国公府去趟。”
,不妨在这住上夜,明日亲自护送您回宫。”
“陛下金尊玉贵,如何能在这里过夜。”国师人未到,声先道,身后领着队禁军,呼啦啦站开两列,威严赫赫,满座女眷吓得大气不敢出。
他走到堂中,撩起眼皮看明川眼,随后躬身行个不咸不淡礼:“陛下圣安。”
明川忙道:“国师不必多礼。”
安国公张面皮憋得紫红,朝容商行礼时,衣袖带起声音都透漏着愤怒。
国师道:“本座来接陛下回宫。”
明川闻言赶紧走下堂去,站在容商身边,安国公道:“国师大人这是什意思,不过是老人家念孙心切,想要留着住晚。难不成安国公府还能让陛下遇险不成。”
“难说。”国师随口应声,也不管安国公气发抖样子,带着明川径直离开。
国师车架停在安国公府大门外,容商扶着明川腰把人送进去,随后自己也跟着上去。言恪坐在车厢外面,车夫动鞭子,车轮碾过石板,向前驶去。
车里很宽敞,车厢是拿檀木嵌成,散发着淡淡幽香。地板上铺着色貂皮拼成地毯,榻上放着几个织金小软枕,酸枝木桌子上摆着套茶具,茶水还冒着热气。明川坐在国师旁边,心里边忐忑,边还在想,国师可真会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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