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树都绿。”
夏天是树季节。
怎样才可以留住夏天呢。
作者有话说:
晚两三四步,今天或者明天补补。
就是想在这刻振臂高呼万岁,至于哪人哪物万岁那无所谓。
他们在方寸高台上站很久,观赏西垂太阳和蚁行人。
袁木说:“此时此刻就很满足,都不敢想毕业会好成什样。”
裘榆问:“才是完吧,又想流眼泪。”
袁木诚实地回答:“刚有瞬间也有想哭,但憋回去。被开心淹回去。”
这切,他忘。
“住宿费能交,以后学费生活费也能自己负担。不过,欠你那多,可能得毕业才能还。”袁木说。
李学道带来回音是下午第四节自习课,招招手把袁木和裘榆叫出教室,带去办公楼缴费拿钥匙。他们被安排和理科班混宿,但是另外两个学生人确定保送,另人正办理手续回家复习,相当于往后四人寝只剩他们两人。
裘榆等不及放学,李学道前脚走,他后脚就拉着袁木飞奔去宿舍楼,溜进男寝四零。
寝室杂乱,七七八八行李都在过道竖着待搬走。裘榆没在里面过多停留,直接开门冲去阳台。此时学校和天空都寂静,天空飘满晚霞。
裘榆高深地:“流泪是流泪,哭是哭。”
“你区别靠什定义啊?上个月吧,刚开学没多久,莫名其妙幕。当时大课间,教室很吵,坐在座位上找你,透过玻璃窗和铁栅栏看见你个人站在走廊上吃面包。”袁木问,“那时候难过属于哪种?”
“哭。”裘榆摸摸袁木眼角,“喜欢是哭,其他是流泪。”
其实他自己也不清不楚,全为占便宜而临时起意胡编乱造,他咧嘴笑起来:“其他人这样讲你不要信。”
他手指被夕阳晒烫,袁木手也伸出来碰碰他脸颊:“夏天好像真来。”
裘榆突然举起手掌拢在嘴边,无厘头地大喊:“万岁——”。
袁木笑他没头没脑,却追随附和:“什万岁——”
“无所谓——”
“无所谓万岁——”
余晖照在他们脸上,两双瞳孔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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