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榆泄愤似咬他肩膀,“口还是手?”
第二天各回各家,袁木将自己锁在房间补觉。
阳光总刺目,让人不得安宁。
他掀开被子光脚下床,坐去书桌前,拉开书包找到圆规盒。
照半晌圆镜,握起圆规,将尖锐那头抵在皮肤上,滑去眼尾,垂直碰碰那颗即将没有痕迹疤,点点施力刺进去。
是你吧,谁说眼尾直有痣?”
“碍眼吗。
它。”
“不碍眼,挺好看。”
袁木推推他:“要把压平成饼?”
血珠呲地冒出来,袁木偏头凝视镜子,指腹覆上白纸,按上去,轻轻抿掉。
裘榆无动于衷:“本来就平。”
“你他妈。”
“才摸两下,硬?”裘榆闷闷地笑。
“又不是阳痿。”
“不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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