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榆手动,从他睡衣底下钻进去,食指按着尾椎骨,寸寸往上探,在第四颗圆润骨头停住,“你这儿有颗痣,你知不知道?”
热气拂颈,袁木身体在他怀里颤颤,酥酥麻麻地起鸡皮疙瘩。
裘榆继续滑,到后腰:“你跪在床上朝撅屁股时候,这儿,还有这儿,会有两个凹陷小窝,你看没看见过?再旁边,这儿,还有颗痣,红色,你知不知道?”
“你是不是蒙。”
裘榆两臂环紧他:“行,哪天录视频给你看。
“嗯——”袁木不看他,声音缥缈得抓不到,“那种吻就像小情侣在谈恋爱。”
所以你不要?
裘榆泄力,压着他,笑两声,不知是冷是热。
他头埋在袁木颈边:“你眼尾怎突然有痣。”
“痣?什样?”
“去地上。”
裘榆翻起来撑在他上方,“你叫小声点。”
袁木小腿在被子底下轻轻蹭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那亲嘴总可以?”裘榆低低地问。
“可以。”
“。”
“哦哦,对。”
“你知道是哪种植物吗?”
“你是考还是问?”
“问你。”
答应得挺欢,相互照顾。”
裘榆知道,如果袁木比他高,大概是会转瞪为觑。
裘榆把袁木胳膊肘拿开,攥着枕头角抛去床脚,然后将自己分他半,拍拍让他睡上来:“这样吧。”
“你今天,去天台是因为家里人太多吗。”
“是啊。”
蒙人
“褐色小圆点儿,要亲你时才看得见。”
袁木伸手摸摸,因为它太渺小,只有记起它时才能唤起十分轻微,好似幻觉灼痛感。
“直有啊。”
袁木逗他。
“你骗谁。”
袁木手指悄悄拉住裘榆悬空衣角,“但不要像上次。”
“上次是哪次。”
他也轻轻地蹭他脸。
“在你衣柜里。”
“怎?”裘榆想想,“那个也算接吻?”
“也不知道。
但气味有分类,感觉它就属于植物类,可能哪种植物也不是,是你独有。”
裘榆手掌掐他腰,看他,“早就想说,你出汗时候尤其浓。”
每和袁木做次爱,裘榆就会短暂地沾染上,短暂地拥有他味道。
袁木专注于他眼神变化,提醒:“你家房间,都挨得很近。”
袁木说,“现在身上都股烟酒味。”
他换睡衣才来,裘榆摸着他衣领说:“不啊,还是那股植物香味。
可能今天没去店里,没有水果味道。”
“你也闻到身上有植物味道?”
裘榆就抓到“也”字,问:“还有谁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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