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袁木注意到裘榆没否认“垃圾”用词,也没有要走意思,大有陪他待到天荒地老气势,奶确异常香浓,种种促他得寸进尺。
“今天表现怎样?”
裘榆闻言转头,袁木眼睛鼻子透着绯红,配在他脸上是灵动颜色,何况他还笑着。
“奖励。”
顿好久,才接着说:“还哭。”
袁木:“犯恶心。”
裘榆点点头,忽地从长款羽绒服兜里拿出瓶牛奶,放到袁木胸前瓷砖上:“温。”
他不信,伸指碰碰,还真是。
没缩回手,但怪讨嫌:“不喜欢喝牛奶。”
于是嘴角撇到下巴,眼睛吊去后脑勺。
预感眼眶瞪得再大也兜不住泪,袁木捏紧拳头离开教室。
他站在走廊边角喝风,也不明白为什自己固执地不肯演示。
不过是海豚而已,不过当回脑残卖次蠢。
如他不明白为什老师固执地非要他演示,被拒绝后气到胡言乱语弃卷而逃。
裘榆又掏出颗巧克力。
作者有话说:
晓得!短!自罚三百杯,明天定。
“试试吧,这个牌子好喝。”
裘榆回着话,直不怎正眼瞧他。
“好吧。”
袁木咬着吸管,悄悄打个哭嗝,问,“你为什不去你妈妈班级,要待在这垃圾人手下。”
“妈专带小升初。”
莫非她儿子作业没做完,吃饭剩两碗,考试不到79分。
有人出现在他身后,说:“教室暖和点。”
裘榆往前跨步,和袁木并肩站在同水平线,两人齐看向对面远处办公室,乌泱泱人头里,真有跪下。
“你怎来这儿?”袁木吸吸鼻子。
裘榆侧眼看看他:“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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