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台看看他,坦白说,“也不知道该怎办。”
殷晚就有些烦躁,好看眉头皱起来,看着束台像有千言万语,但最后却句话没说,重重翻个身子,兀自生气去。
束台还觉得无辜呢,“那···确实没有办法嘛。”
作者有话说:
殷晚:不管,就要生气
便露出抹红痕,很快消失不见。
“这是滴心头血。”束台道:“他会护佑你,普通妖魔鬼怪伤不你。”
殷晚摸摸额间,那里仿佛还残存着束台指尖温度。
“你为什对这好?”
束台拿着薄薄袖衫蒙在脸上,道:“万三千年才遇见个你,这是多大造化,不对你好,对谁好。”
殷晚看着束台,嘴角笑意慢慢淡,“你对太好,怕以后你不在身边,会很不习惯。”
束台看向殷晚,道:“你们凡人生何其短暂,就是陪你辈子,也没什大不。”
殷晚侧侧身子,认真看向束台,“是说,如果在活着时候,忽然进不樊渊,该怎办?”
束台看向殷晚,“你怎会进不樊渊呢?”
殷晚哑然,“就是进不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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