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太阳挂在天上,知叫起来没个完,花花草草都蔫吧着叶子。这样天,如果不是束台非要出来玩,殷晚是绝对不会动弹。
好在束台是个没见识神,殷晚把他带去茶楼,他就兴致勃勃听说书先生讲故事。
殷晚有时候也奇怪,个活那久神,怎还能对世事保持种鲜活兴致呢?束台跟传说中无欲无求神仙真不样。
束台在剥核桃吃,但他掌握不住力度,核桃仁都是碎。殷晚见
李桥略拱拱手。
殷晚笑道:“李大人这样性子,本殿下实在是很欣赏。不知道杨流跟你说过没有,对自己人向不错。”
李桥顿顿,看向殷晚,殷晚今日穿件宝蓝色长袍,虽未加冠,却已经显露不合年纪谋算和手段。
李桥抿抿嘴,站直身子,“殿下虚伪狡诈,心思深沉,并非良主。”
殷晚顿,笑意微微收敛,“虚伪狡诈,还是头回有人这说……”
石家案子不管怎说,办是很漂亮。殷晚将功劳全部推给李桥,因为石平贪污受贿,连带着些他经手过得冤假错案都要更正,也算是不小功劳。陛下直接提李桥品级,清吏司郎中升为刑部员外郎。
小谢没有回天上,直住在李桥家里,仗着别人看不见他,天天跟李桥块上朝。
下朝不少人纷纷向李桥道恭喜,李桥同他们寒暄,他自己面上不显,跟在他身边小谢尾巴都快翘到天上。
“到底世家子就是好啊,这快就身居高位。”偶尔有几个人说些酸话。小谢不乐意,当即就要教训他们,李桥赶紧拉住他,悄悄摇摇头。
“有些人就是家世好,自己争气,这样人可不就是比那些只会说酸话人升得快吗?”殷晚似笑非笑看着那几个说小话人。
小谢在李桥身边急得不行,心说这个木头怎说话这不客气。
殷晚放下折扇,道:“太子懦弱,唐王轻狂,这些个皇子里头哪个不是心思深沉。你瞧不上本殿下,却也放眼看看,有哪个是明君。”
李桥退步:“李桥无意偏帮哪位皇子。”
殷晚见他油盐不进,挑挑眉,道:“那便罢,本殿下不做强求之事。”
他“唰”下收起扇子,转身离开,眸中闪过丝冷意。
几人匆匆行礼,很快离开。
李桥上前:“多谢三殿下为下官解围。”
殷晚摆摆手,问道:“李大人知不知道,京城里那些地方好玩有趣啊?”
李桥道:“下官对这些地方不大熟悉,不过要是那位大人话,想来什地方都是有趣吧。”
殷晚有些意外看着他:“李大人真是心思玲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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