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妃没有说话。
这天晚上,叶悬止想着慈悲的事情入睡,又做起了梦。
梦里叶悬止躺在床上,一只手无力地搭在床边,他的双脚都被人握在手里,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冲刷着叶
慈悲一愣,“为什么?”
夏月低头,“儿女都是债。”
慈悲失笑,“孩子话。”
夏月忽然抱住了慈悲,神情眷恋,“我怕有了孩子,我就没办法离开你了。”
慈悲摸了摸夏月的头发,轻声道:“你总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
玄渚没说话,远远地看着屏妃,目光出奇地冷。
他们照旧去找慈悲,此时是初夏,花果繁茂,到处都生机勃勃。但是玄渚没有心思去玩,一路上都很沉默。叶悬止看了他一眼有一眼,心里有点纠结是不是因为昨天没跟他一块睡让他伤心了。
到了慈悲家里,夏月没有露面,慈悲领着一个大夫来给夏月看诊。
窗子被推开通风,榻上坐着夏月,面色有些苍白。
大夫诊完脉,面色舒展,“恭喜恭喜,尊夫人有喜了。”
头,“为什么?”
“这里房间这么多,我们没必要住在一起了。”叶悬止抢先道:“你还是小孩子嘛,非要跟人一起睡。”
说罢,叶悬止率先进了旁边的房间。
玄渚没有追过去,他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叶悬止的背影。
这一夜叶悬止没有做梦,一夜酣睡到天明。清晨他推门出来,桃花已经全落了,树上坠着不少青果子,藏在绿油油的叶子之间。
叶悬止看上屏妃,“她这个意思是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吧。”
屏妃摇摇头,道:“有点复杂。”
玄渚若有所思地盯着夏月,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一整天慈悲都像个昏了头的人,忙来忙去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会儿眉头紧皱一会儿喜笑颜开的,像任何一个平凡的丈夫。
叶悬止道:“我还是觉得他爱夏月。”
夏月震惊地看向大夫,手掌不自觉拢上自己的小腹。
慈悲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喜形于色,慌张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请大夫开安胎药。
大夫开了安胎的方子,又交代了一些事项,这才走了。
慈悲回到屋子里,握着夏月的双手,“我们要当父母了。”
夏月看着慈悲,张了张口,“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对面屏妃的房间门也开了,屏妃走出来,有些惊讶地看着院中的树。
叶悬止见屏妃还在,彻底放下心来。这样来算,屏妃已经与他们在一个时间里了。
这个时候玄渚推门走出来,在他眼里,叶悬止与屏妃隔着一棵桃树,正遥遥相望。
“这个树怎么这么难看。”玄渚忽然道。
叶悬止回过神,“怎么难看了,你昨天可不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