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悬止给她指了指,“靠近墙边的第二间。”
屏妃看了看,道:“你们两个还住在一间屋子里?”
叶悬止磕巴了一下,“我们,我、是为了安全,初来乍到,怕分开会遇见什么不测。”
屏妃点点头,没再说话,挑了他们俩对面的一个房间。
屏妃走进屋了,玄渚也要回房间。叶悬止站在门口犹豫片刻,道:“你在这个房间住吧,我去旁边的那个房间。”
叶悬止抿了抿嘴,不再讨论这个,只邀请屏妃去村口屋子暂住,从长计议。
屏妃应下了,心里觉得叶悬止运气不错,她进入这幻境近一年才摸到慈悲身边,叶悬止倒是直接就遇上了。
屏妃性格谨慎,把祠堂前前后后看过一遍才放心地踏进来,她走进后院,院子里有棵桃树,玄渚站在桃树下面往上看。
“这是什么树?”玄渚问叶悬止。
叶悬止站在他身边,“这是桃树。”
袍,头戴莲花冠,手握拂尘。
屏妃对眼前的叶悬止不大信任,问了几个问题才确认叶悬止没有问题。
他们互通各自的消息,在幻境里,屏妃变成了一个捉妖的道士,来这里是为了慈悲的妻子夏月。
“夏月是妖,我来收妖。”屏妃道。
叶悬止道:“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夏月没有害过人,这个村子也没出过什么事,反而风调雨顺得不像话。”
玄渚歪了歪
“花很好看。”玄渚道。
叶悬止仰起头,桃花瓣轻飘飘落下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是情人们会喜欢的花。”
玄渚侧着头看叶悬止,桃花花瓣落在他的脸上。叶悬止伸手拂开,看着像是轻轻地摸了玄渚一下。
屏妃将这情形收归眼底,心里闪过一些猜测。
“你们住在哪间屋子?”屏妃问道。
“并不是我想收妖,是我扮演的这个角色对妖怪深恶痛绝,不论好坏都要赶尽杀绝。”屏妃是个女子,心思细腻些,已经摸到了点幻境的规则,“我猜想,大家进入这幻境,各自有各自的角色要扮演,譬如你们是当日观礼的宾客,花淼是与夏月相识的狐妖,我则是收妖人。我跟花淼与慈悲夏月两人都有关系,但是我们没有见过面。想必我们与其他的人也是一样。”
叶悬止点点头,又问道:“你可曾听说过慈悲这段往事,具体是怎么回事?”
屏妃摇头,“我只知道有杀妻证道这回事,他的妻子是谁,究竟怎么死的我都不清楚。”
叶悬止沉吟片刻,道:“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慈悲对他的妻子有情,我想不通会有什么事情会让他对夏月痛下杀手。”
“为证大道还不够吗?”屏妃倒是很冷静,“无事发生的时候自然千好百好,真要面临抉择,会怎么样还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