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平嘉汇款对手账户归属者叫刘能,如果按网吧老板说法就是他欠赌债。那20万也许真不够堵这个窟窿,肖平嘉可能是想以小博大,前面几万几万零星取款,是在拿钱翻本,而后面大数额划款转账估计就是赌输,赔干二净,所以口气全空。又或者这20万已经够,只是赌徒欲望作祟,永远不会有罢手满足刻,结果滚雪球似地越滚越大,比原来欠更多。
肖舟又想起之前在巷子里碰到肖平嘉抱着小洁和讨债人对峙,对话间确曾提到肖平嘉也欠笔钱,怪他那时候没有多想,全都被许翠萍事牵去心神。许翠萍这样滥赌,肖平嘉失业在家,无所事事,家境又落千丈,难免有落差,被几句话勾起贪欲,要试试也不无可能。
肖舟脸色沉重。他曾经请孙旭帮忙去查过刘能这个人身份,除表面上知名房产开发商外,也查出底下不少腌臜生意,他之前就很担心肖平嘉真会跟这个人有牵扯。
沾赌瘾人就像个无底洞,上亿身价扔进去连个声都听不到,而且沾次就永远在和心魔作斗争。体验财富瞬,bao增,就会心存侥幸,听多发财美梦,就觉得怎不能是呢?日夜怀念着肾上腺素激增刺激,就再没法忍受庸常生活平淡乏味。可以说,赌瘾就跟d,y样,只要沾上,就辈子也甩不脱。
以前肖舟在牢里时候,那些犯事几乎没有不好赌,无非是赌大点赌小点区别。瘾最大个,原先是做木材生意,手雕工出神入化,块紫
他认哥多,这块地方有两钱都能当他哥,你要再肯借他点钱,当爹都成。”
肖舟纠正遍,“亲哥。”
胖子还是不信,“倒从没听过他还有什亲哥,他不是就个老娘吗?”又坐回吧台后凳子上,翘着腿翻杂志,低头说,“找他还钱吧?没什好装,他刚换班走,也不知道人去哪,估计回家。”
肖舟从口袋里掏张红票子递过去,“他有什常去地方吗?”
短粗手压住红票子老练地往里缩,胖子态度明显和蔼许多,“他最常去就是网吧和赌场,不在这又不在家,你就去赌桌上找吧,不过现在这早,花蛇场子只出不进,人肯定不在。”
“花蛇?”
胖子盯他会儿,从旁扯张便签,刷刷给他写个地址,“就这,不过晚上才开门,现在去也没用。”
肖舟收地址,又问,“花蛇真名是不是叫刘能?”
胖子困惑地思索下,“好像吧,没人这叫。”
肖舟点点头,转身掀塑料帘子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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