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拂之:“什?”
“生日礼物。”时章说,“送完吗?”
宋拂之笑着“啊”声:“这次真没。”
“你送这多,这用心,对比得就很寒酸。”时章说。
宋拂之笑两声:“那你明年多送点儿。”
每片叶子上都写着几行工整小字。
“时章学校槐树下,差点被学生看到。”
“帮小孩拿风筝,露营,晚上在帐篷里听到树叶沙沙。”
“树叶飘进隼隼花盆,捡之。”
张张地看下去,像是本充满自然气息活页日记。
时章已经知道自己买过他写真集,但是他为什会这问?难道他知道自己把书都锁在抽屉里吗?
两人对视三秒,宋拂之在时章那种肉食动物捕猎目光中,脊背慢慢发麻。
宋拂之嗫嚅,突然灵光闪,“哦”声:“确实有东西没给你。”
时章挑挑眉:“你说,拿。”
宋拂之指指他桌边包里:“包里,有个信封。”
后来,时章每周都很守规矩,回就收手,收拾东西洗澡,没再让宋拂之踹他。
尽管宋老师越踹,他心就越痒。
今天,时章没有停下打算。
宋拂之身上浅浅地披着件柔软外套,他拉着时章袖箍,像牵着头狮子项圈。
“来书房干嘛。”宋拂之又问遍。
时章珍重地把树叶放回信封里
那时场景、回忆,两人谈笑风生,都浓缩在这片片树叶里。
时章看完沉默很久,很多话想说,却居然句也说不出来。
时章眼神很不平静,肌肉都收紧,手指抚在宋拂之耳侧,下下,力道粗鲁。
宋拂之稍微躲躲,问:“喜欢吗?之后还可以接着捡叶子做标本。”
时章低声问他:“还有吗?”
这下时章也有点愣。
不应该是锁在抽屉里写真吗?为什变成包里东西。
但听从宋拂之话简直是写在本能里,时章翻开宋拂之包,真从里面拿出个信封。
很轻,但有些厚度。
“拆开看看。”宋拂之笑起来,“都怪你回家得太突然,都忘拿出去送你。”时章小心地拆开信封,从里面拿出小叠平整树叶。
这会儿时章仪容也不怎端庄,衬衣扣子不知是被扯掉还是被崩掉,反正敞开,半掩着绝好身材,头发也散,刘海落在眉梢,显得很野性。
时章双手撑到宋拂之身体两边桌面上,把人圈在自己地盘里。
他问:“宋老师在这儿有没有什要交代?”
语气平静,眼神却燃烧。
宋拂之被问得稍愣,做贼心虚,目光下意识地往下方抽屉瞟眼,又飞快地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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