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接触到坚硬冰凉木质桌面,宋拂之缩缩身子,皱眉,没什力气地踹时章脚。“来这儿干嘛?”
时章爱死这样子宋老师。
之前他也发现,顶多连续两回,宋拂之就会到他给自己划定那个“极限”,说什也不想再来。
平时内敛庄重老师,在餍足时候浑身会散发某种骄矜气质,放开,透彻,懒洋洋任性。
吃饱宋老师就是硬气,敢跟时章闹。
时章本在早上看到宋拂之抽屉里写真集时,就很努力地在忍耐,直到他看到洛琉璃手机上聊天记录,彻底失去控制。
可他没想到回家之后,被宋拂之份大礼物直直砸中,在燃烧欲望中又添入深情震撼。
这天对时章来说像是宇宙大爆炸,又像切结束大坍缩,爱混合着欲倾泻而来,万物美好都被压缩到他怀中,在时章贫瘠世界里繁茂生长。
时章想,文明时代语言无法表达他想表达东西,于是所有鼓胀情感,都被倾注到他动作里,顷刻爆发。
宋拂之这次结束,还算清醒。
敛,深夜里脑海中那些场景,他甚至不愿在白天回想。
但眼前人就是章鱼,是无数次出现过在他梦里那个人——
身正装,英俊冷厉。
体温却那烫。
宋拂之短促地呼吸,尽力放松,在骤然酸楚中,艰难地敞开心扉。
宋拂之会轻轻踹他,让他停,然后轰他去洗澡。
时章以前要多听话有多听话,宋拂之踹他,他就走,即使时章还带着身未尽火。
在时章这儿,宋拂之就像源源不断涌出清泉,施魔法,多喝多渴,永远没有满足时候。
他本想着终于能和时章起休息下,在乱七八糟沙发上享受下片刻温存,却没想到,时章只是埋在他颈窝里顿片刻,就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来。
宋拂之这会儿从骨头缝里都是酥,突然腾空,哑着嗓子惊声,很短促,飞快闭上嘴。
时章低头笑:“怎不叫。”
宋拂之扯着时章袖箍,像挂着保险绳拉环,艰难地清清嗓子:“哑,不好听。”
“好听。”时章把人抱进书房,放到宋拂之自己书桌上,“爱听,别收着。”
他看着时章幽深眸子,最后还是承受不住他这样直白目光。
宋拂之闭闭眼,说:“最常想到……是章鱼。”
时章抬起宋拂之条腿,又问:“在你想象中,章鱼在做什?”宋拂之扬起脸,,bao露出脆弱脖颈。
他半阖着眼看向时章,最是迷蒙模样,吐字如雾:“就像现在样。”
他们不是第次在沙发上,但从没把这里弄得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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