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琨欲言又止,正想解释间听到绣使碎嘴,瞬脸黑。
“滚!”
几个绣使连滚带爬地往外飞去。
“就不该让他们和你那群暗卫混在起,”赵琨黑着脸,伸手想要触碰韩桃,“韩桃,你先听寡人说,这事你不定完全知道——”
韩桃又退步,仰起头来怒极反笑道:“那所不知道是什?陛下拜得好尊大神,求得好个心愿,是要勇敢无畏到为微臣做药引,舍弃这江山社稷与自身性命不顾。”
见这几日赵琨也在用药,未曾间断。
韩桃转过头来紧紧盯着人,雨珠顺着发丝往下滑落,滴滴落在地上。“怕你逃。”
“说得什话?”赵琨奇怪摸下他额头,手心带着热意,“寡人为何要逃?”
“赵琨,你敢说你如今躲在这,只是为要处理公务吗?”韩桃毫不客气地拍掉他伸过来手,“你躲这几日,你当真以为不知道你在做什吗?”
赵琨怔。
“寡人——”
“您口个寡人,是想好让微臣为您守半辈子寡,是吗?”
“……”
“啪”声,韩桃把推开试图来抱赵琨,负手站在廊下。
“在说清楚之前,请陛下勿碰微臣。”
“你——”
“都知道。”韩桃沉下脸来,“赵琨,你真是疯。”
瞬间,角落看戏几个绣使面上精彩万分。
“看不出陛下原来是这样……”
“竟然是躲着侯爷在太守府中金屋藏娇,难怪侯爷气冲冲杀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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