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得仰起头来。“赵琨——”
赵琨又把扯起他官袍,拽下他裤子,在他屁股上狠狠拧把。
“下次若你再在东宫里头更衣,就叫韩武礼好好看看你身上痕迹,都是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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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琨最终恼怒地离开韩桃府邸,气得翻墙走时都差点摔下来,只留下韩桃捂着袍子,衣衫不整地靠在书桌边。他垂下头,副若有所思样子。
然呢?”
“你在东宫夜未出,出来时候发冠是歪,连衣裳也换身,你却与他只是处理政务,”赵琨站起身来,“那前几日,你与他去南楼听戏又是在做什!”
韩桃闻言也跟着起身,皱起眉头来,他只觉得近日赵琨越发古怪,不仅派人盯他,还要干涉他行程。
韩桃直只当自己与赵琨亲近是在投桃报李,而当他逐渐在朝堂站稳脚跟之后,需要赵琨地方也越来越少。他其实有心结束与赵琨这样关系,心中却不知为何又有几分不舍,只当自己是习以为常,又或者是赵琨太好,叫他有依赖之心。
赵琨很明显地察觉到韩桃对自己冷淡,而韩桃却没有发现赵琨不悦与猜忌。
“嬷嬷,他是生气吗?”
李嬷嬷提着灯笼走过来,在窗外大声问殿下在说什。
“没什。”韩桃捂紧官袍衣带,露出肩头还带着人口牙印,不是很想嬷嬷见到他现在这个样子。这个赵琨只会欺负李嬷嬷听不清,故意捏弄得他出声喊叫,恶劣至极。
他又缓缓支起身来,望向窗缝间露出半轮明月,微微偏头沉思间,修长脖颈上沾着点红痕。
赵琨,是想同他做那种事吗?
“不知道你最近是怎,”韩桃最终低下头,轻轻说,“下次你若再叫人盯着,就不与你在处。”
“好啊,韩桃,”赵琨怒极反笑,“你如今成御史大人,当真是不般。”
夜色渐晚,他想要转身往外走时候,被赵琨个猛扑压在书桌上,连着书册都被撞得往下掉,赵琨不顾他挣扎,把扒下他官袍,仔细凝视他如玉脂般肩头。
“赵琨,你做什!”
“你不是说,除云雨之事,其他都可与做吗?”赵琨低下头来,吻上他肩头上,进而狠狠地留下个牙印,“那这也是在与能做范围之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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