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武礼脸色变。“你要做什?”
他扫眼旁边侍奉宦官们,幽幽看向韩武礼,语气几分残忍。
“让你和他们样。”
“这件事,朕身边宦官宫婢,南风馆中老鸨红倌都是知道。”韩武礼眼中流露过讥笑,当初他那样吩咐底下人,即便赵琨亲自去查也查不出什,,“你不会还以为他是那个无辜可怜七皇子?他现在需要你,所以才对你这说……让朕猜猜,他与你说这些时候是不是哭得很厉害?是不是边哭得叫人心疼,边又求你别问?”
韩武礼紧紧盯着赵琨,看着赵琨面色逐渐阴沉。“你不是已经被他诓过回吗?哈哈哈哈哈哈……”
手中捏玩着半块青玉佩,逐渐攥紧,磨钝边角刺着赵琨手心,叫他得几分清醒。
不可能。
然而往事桩桩件件刺激着赵琨,催促着赵琨认清韩桃是个怎样人。
打从韩桃来到他面前第天起,赵琨就发觉当年事情他大可以尽数原谅,他不在乎当初韩桃待他多少真心多少假意。如果当年七皇子是为活下来才会如此做,那他就要让如今韩桃,能倚靠只有他人。
因此他灭南燕,叫韩桃做他俘虏,他不介意韩桃因此依靠他利用他,因为他想要本就是如此。
但此后韩桃想要利用人,永远只能是他个,不能再骗他,不能再背叛他,只能对他人承欢蒙恩,只能在他身下哭或迎合。
手指渐渐攥紧,赵琨冷厉地看着地上韩武礼,眼神逐渐沉下来。总要先收拾韩武礼,再回宫收拾韩桃。
“寡人刚刚想到个招呼你主意,”他冷冷道,“想必你会十分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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