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你比我更生气,明明被欺负的人是我。”
“生气可不好啊,折寿,老得快。”
到清水浸润指尖的冰凉,他才抬起头,问顾堂:“怎么把水关了。”
“起诉的时间会很长,但不代表没有胜算。”顾堂道。
“他很懂得怎样才会羞辱到我。”
盛闻景说:“事实上,他也成功了。”
“但我如果一蹶不振,岂不是随他的愿。”
“我只是……觉得有点恶心。”
盛闻景将自己的手指放在顾堂衣服上蹭了下,不由分说地将水珠全部留在他胸前,笑道:“现在干净了。”
他看到顾堂紧皱的眉丝毫没有松懈的迹象,又开玩笑道:“只是擦擦手而已,顾堂,别生气嘛。”
“你看起来很开心?”顾堂将酒精瓶丢进垃圾桶,随后往出走。
盛闻景跟在他身后,“一般吧,不过比刚刚能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