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他想,不知道爹怎样?
还有,江屿行……
这路,因蓟无酌防着有人追上来,便多次改道,兜兜转转,才于三月后
江屿行不自然道:“没有……”不是偷看。
赵奉不信,“看自己心上人怎?又不会笑话你。”
江屿行险些被他气死,“你哪只眼睛瞎,没心上人。”
赵奉副十分震惊模样,“难道林公子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江屿行抬脚就把他马踹跑。
江屿行:“宿北狼。”
“什?!”赵奉吃惊道,“林公子腰间也有宿北狼?那他……”
“只有半个,”江屿行看着茫茫天色道,“他说,从他记事起便有。”
赵奉摸摸下巴,道:“林公子怎会跟北祁扯上关系?况且这多年,怎现在那些北祁人才找上门来?”
“或许也是因他腰间刺青,”江屿行沉吟道,“只是,他们是如何发现?”
胡说什?”江屿行不知怎,耳根忽然有些发热,“什媳妇?”
赵奉只当他是不好意思,揶揄道,“怎?不是媳妇,是相公啊?”
“皮痒你?”江屿行越听越不对劲,“什乱七八糟?”
“是挺乱,”赵奉搭着他肩膀,小声道,“是他乱你,还是你乱他啊?”
江屿行愣,蓦地就想起上回从坑里上来后,因柳涔死活要扶他,拉拉扯扯之下摔倒在地,林子砚下子亲在他脸上……
“啧啧,”赵奉扯着缰绳,策着马摇摇头,自言自语般道,“没心上人?脚伤都还没好,就火急火燎,大老远跑去找人,是急着去请人吃饭啊?口是心非……”
江屿行懒着理他,缰绳甩,驾着马跑他前边去。
天边云层愈厚,似风雪欲来。
北祁京都。
林子砚窝在马车里,看着帘外来来往往行人,阵恍惚。
赵奉想想,恍然道:“他们不会是偷看林公子洗澡吧?!”
江屿行:“……”
赵奉越想越对头,磨牙道:“宁末这不要脸,不会也看过吧?!阿屿……”
他转头,就见江屿行脸又红。
赵奉:“……你也……偷看林公子洗澡?”
“阿屿,”赵奉抬手在他跟前晃晃,笑道,“你很热啊?脸那红,哈哈哈哈哈……”
江屿行下意识摸脸,又很快放下,策着马往前走,底气颇为不足道:“胡说八道。”
“哎哟,”赵奉追上去道,“你羞什?先前扒人家衣衫时候,也没见你羞,这会儿倒不好意思?”
江屿行抬脚就踹他,“滚边去,满脑子想什呢?那是为看他腰间刺青。”
“刺青?”赵奉不解道,“什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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