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朕不会答应你。”
女孩。
明明他和越青年龄相差不大,却总是被越青照顾得分外妥当。越青从鹿广郡来,遂钰便打定主意要保护她,也要让她过无虑日子,他所遭受自当由自己吞下,不必叫除他以外任何人承担。
身在大都数年,仍有亲人挂念,这就已经很好。
“抽空会告诉大哥,在大都很好,如果有机会,你也跟着他们回去吧,就跟着世子妃起。”
南荣四公子决定事,没人能撬动其半分,越青抽噎着平静半晌,又猛地抱着遂钰手臂大哭。
外人皆觉得南荣遂钰苦,遂钰想,自己未曾遇见萧韫前确是苦。那年太学认识萧韫,又得萧鹤辞这等挚友,虽说后来与成为太子萧鹤辞逐渐走远,但于遂钰而言,他仍然感谢萧鹤辞将自己从泥潭中拉出来。
如今路是他自己选择,即便料峭难走,世事难料,朝局风云变迁,不还是活下来那多人吗。
送走越青,遂钰终于注意到站在屏风下萧韫。
他不知道他究竟偷听多少,此刻他精神已是疲惫至极,没有兴趣再去对皇帝假以辞色。
萧韫缓步来到床头,瞥见小几中未饮尽汤药,正欲开口传唤时,遂钰自顾自将药碗端起仰头喝得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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