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老师,你就当我们在对戏吧,我想吻你,反正你明天一醒来就会忘记,反正我们有很多吻戏,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周赫的膝盖跪在卓因行两侧,俯下身去捧着卓因行的脸,明知他眼神涣散,明知他神志不清,还是要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卓老师,你亲我一下,亲我一下就算同意了。”
“卓老师,你是专业演员,就当是在拍场吻戏吧。”
周赫轻轻捧着卓
他的无能总是将周赫推到死亡边缘,他的无能害周赫被剧组排挤,他的无能害周赫吞下了8000一粒的药,他不想再做一个这样的人。
他是一个常年同情与愧疚泛滥的人,虽然这些事已经解决,但对于他来说,永远会压在心里有一个位置,情绪消极的时候,就会膨胀放大。
他坐不住,歪躺在床上,尽力抬手找周赫。
周赫从衣柜里拿出了睡袍,解他身上的衣扣,“我没有给你买睡裤,因为我不想看你穿那么严实,不要觉得我冒犯,求你了救救我吧,就只能借着拍戏,抱你、吻你,我真的忍到极限了。”
“我可以亲你吗?”周赫解开卓因行前襟的纽扣,看到腰间那颗小痣以后,过界的话瞬时间脱口而出。
陪我睡一觉就好。”
分明是放过,卓因行脸上却有些不高兴,周赫交给他的事情,他没有做好,所以周赫要把他从房间里丢出去了。
这一套思维逻辑,很缜密,很常规,很没有问题。
除了拍戏,他对什么事情都没有特别大的执着心,但是今天,他跟自己较上了劲,很多简单的事情他都做不到,对自己不满意。
他想向周赫证明自己可以,待在人家怀里还不老实,伸手去摸索他没解决掉的问题。
他总是要求卓因行和他做朋友关系以上的事情,但前提是,卓因行同意。
他诱哄,他逼迫,他道德绑架,但卓因行点头答应之前,他没做过任何冒犯的事。
即使当时的卓因行是被他欺骗,是被他趁人之危,那也是同意过的。
他不是卓因行那种道德底线高又愧疚心旺盛的人,只要结果是卓因行点头,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得寸进尺。
他的声音在醉酒的卓因行听来,像是巫女的蛊惑。
周赫深深吸气,叫他别乱动,他却理解为周赫不愿意给他机会,眉头皱起来,动作更大胆。
直到周赫把房门打开,把他放上床,他才老实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换了个房间,只觉得重新回到床上,是周赫给了他第二次机会。
他的思维完全跑偏了。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有多么出格,一味地对于张口说话都做不到的自己不满,钻牛角尖,只想着做成一件什么事情来证明自己没有那么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