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个人工雪场吗？”即鹿指
指屏幕。
段从祯摇摇头，“去瑞士。”
“……
不会
即鹿没言语，收拾好医药箱，洗手，回到沙发上，有些心不在焉。
电视上正在放广告，是
处人工雪场，夏天正盛，是很好
时机招揽游客去雪山避暑。
段从祯余光瞥见他脸色不好，抬手捏捏他耳垂，“明天去花店？”
即鹿回过神来，心不在焉地看他眼，没有拒绝，含糊地点点头。
“喜欢雪吗？”段从祯问，屈指勾卷着男人柔软发梢，怎
都玩不够。
偶尔回家时候，即鹿总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副欲言又止样子，像是想问问怎样，又问不出口。
复健过程并不轻松，尤其是段从祯想尽可能恢复右臂功能，每次都很痛苦，段从祯真很想骂人。
“今天怎样？”即鹿犹豫着问。
“还好。”段从祯说着，走到餐桌边倒杯水。
段从祯坐到沙发上，即鹿站起来去拿医药箱。
段从祯手臂箍着他腰，微微收紧，力道大得像要把他揉进怀里。
即鹿微怔，感受到他情绪低沉阴暗，也没说话，静静地由他抱着，低着眼，目光落到泛着冷光地板上，有些颤抖。
许久，即鹿才轻轻拍拍他手背，“先休息吧。”
“嗯。”段从祯闷声应，偏头吻他耳侧，“你累不累？”
“有点。”即鹿扯扯嘴角。
即鹿微怔，“什？”
“雪。”段从祯重复，“喜不喜欢雪？”
即鹿这才看见屏幕上广告，微微怔愣，时不知道如何回应，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
他从没玩过雪，也不觉得雪有多好玩。
“要不要去滑雪？”段从祯摸摸他脸颊，“天气越来越热，也可以去避暑。”
从医院出来之后，还要敷很长段时间药，段从祯自己不方便，即鹿也就自然而然地接手这件事。
解扣子，段从祯看着他低头在医药箱里翻找，取药，拆开，轻轻抹在他肩上。
伤口愈合效果很好，皮肤也恢复正常状态，只是疤痕仍然明显，掌心贴在上面时候，还能感受到刀伤痕迹。
即鹿抿着唇，没说话，安安静静地揉着药物，直到掌心所触地方渐渐变热，即鹿才说声“好”，帮他把衣袖拉起来。
“谢谢斑比。”段从祯淡淡笑。
“起睡？”段从祯问。
即鹿无奈地笑笑，没说话。
·
段从祯复健安排在每周周中，周三次，原定是康复师定期来他家里指导康复，段从祯想想，还是拒绝这个提议。
即鹿本来就没安全感，家里总是来些陌生人，他恐怕连房门都不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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