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段从祯脸色一点点苍白下去,眼眸深邃不见底,扯了扯唇角,“靠你了。”
“怕也没用,现在只能你去。”
“我不怕。”即鹿摇头,把地图打开给他看。
“嗯。”段从祯低睫,给他指了一个位置,“我的车停在这儿,你去把西大门的锁撬开。”
即鹿抬臂擦了一下脸,“我现在就去。”
低头看着他,男人脸色绯红,带着尘土和血迹的脏污。段从祯敛了笑意,眼神浮起一层若有若无的担忧。
抬手摸了摸即鹿的脸,段从祯喉结滚动,低头吻住他的唇,血腥与铁锈的味道交缠在一起,瞬间攫取所有呼吸。
荒诞危险的亲吻极为热烈,比任何一次都要深刻,耳边是门外若有若无的凶狠犬吠,即鹿无法思考,却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抓着段从祯的手臂,手指一片冰冷。
“斑比,你要清醒,”段从祯沉声喊他,声音带着喘息,“千万不要发病,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
“我知道。”即鹿抿了唇,咬牙点头。
新鲜血液在掌心的触感尤为黏腻,即鹿松开他的手,攥了攥拳,“我十分钟后就能把车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