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祯那样骄傲,最不能忍受被人忽视。
即鹿霎时有些慌神,正要亡羊补牢地开口,余光瞥见段从祯从椅子上站起来,登时手足无措得往后退几步,怕他直接上来动手。
“好样。”段从祯只说这句。
带着戏谑和玩笑意味,听上去好像没有生气。即鹿咽咽口水,轻轻抬头,试探着看他,只看见段从祯眉眼带笑,似乎也不像真生气,只是佯装愠怒。
大概是因为在他宝贝面前,也不好发脾气吧。
多,想起医生说可以吃点好消化东西,温声问,“粥可以吗?吃得下吗?”
祁然想想,点点头。
段从祯转头,看眼直杵在旁边男人,困惑地皱眉,“啊……你怎还在这儿?”
蓦地愣,即鹿脸色微僵,薄唇轻启,却是苍白得失血色,茫然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哈,开个玩笑。”段从祯无所谓地笑笑,“那如果你方便话,能去医院食堂买点粥回来吗?”
“不去算,那去买。”段从祯不甚在意地理理衣服,与他擦肩而过,“那你要吃点什,给你带?”
还没等即鹿开口,
“哦,忘,你不忌口。”段从祯恍然大悟,然地笑,“不然你就吃他吃剩吧。”
即鹿没说话。
拿粥?给祁然拿?
不想去。
看他没有动作意思,段从祯脸色暗下,因着不快眯眯眼,目光上下扫过即鹿全身,尖锐得仿佛能刺穿人似。
他定生气,即鹿想,在段从祯这里,沉默以待,往往比直言拒绝更让他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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