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有别!别还没说——”
陆廷鹤算是看出来,祝挽星这不是控诉,就是小醉鬼耍酒疯,说半天没几句话讲明白,反倒把衣服扯乱七八糟。
陆廷鹤乐意陪他玩,怕他着凉还把空调调高些,然后饶有兴味看着祝挽星撩裤管。
“还有这个,这个还没说呢!你在脚踝上咬圈牙印,好像纹朵喇叭花!”
“真吗?”陆廷鹤压下嘴角笑意,关切问:“把裤子撩起来,看看是不是真像喇叭花。”
惨你还笑!你根本不是诚心反省!”
他自觉自己非常占理,加之酒精加持,气焰瞬间高涨起来,腾下站起来走到床中间,大声控诉他:“你知不知道今天酒会上有多可怜!走路都磨慌,你还直走开让追你,追到后面都不敢动!”
陆廷鹤怕他闹腾出汗来立刻反省:“好,真知道错,下次你再犯错会轻点罚。”
祝挽星还算满意点点头,又立刻反应过来:“根本不是错,是你故意鸡蛋里挑骨头。”
他越说越委屈,扁着嘴翻找自己身上证据,把交领睡袍扯下侧肩头,给他看:“还有这儿!”
“你还敢不信!”祝挽星非要给他看看,撩裤子撩更起劲儿,但撩起来陆廷鹤就偏说看不见,祝挽星给他指半天他也说有裤脚挡住,大尾巴狼似唬他:“把裤子脱吧,脱就看见。”
祝挽星想下也行,又直起腰来去脱裤子,但动作到半突然反应过来,他上衣也是被陆廷鹤哄着脱啊!
“为什要听你?”他放下手怒气冲冲质问:“你是不是故意骗脱衣服!好啊哥哥,你也太过分,认认真真说好半天,你根本就没有诚心反省。”
这下被抓现行,陆廷鹤也装不下去,连忙站起来忍着笑去抱他:“没有,是诚心,宝宝说特别好,深刻意识到自己错误,别生气好不好?”
祝挽星好脾气点头:“好吧,那原谅你,”他说完扫眼自己裤子,不知道脑袋里哪根筋又被酒精堵住,突然推开陆廷鹤
他指着自己左胳膊上个长条红痕,愤慨道:“那天晚上让你唱个歌伴奏,你说要求太多,把架在楼梯上不让下来,都硌红!你是不是过分!”
这项罪名陆廷鹤没认,反问他:“那歌给你唱吗?”
祝挽星被问住,心虚点点头:“唱、唱……”
“所以啊,这不是罚你,是交换,给你唱歌,你陪玩,们都开心,对吗?”
祝挽星醉成这样哪说过他,想半分钟发现确实是自己冤枉人家,乖乖道歉:“你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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