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今天早上!根本就没怎闹你就说不听话,还拿着皮带威胁!”
陆廷鹤忍着笑,肩膀都跟着抖动起来,但面上还是态度诚恳:“好,知道,下次注意。”
“你是不是在笑?”祝挽星凑过去看他眼:“你真在笑!都这
“因为也醉啊,”陆廷鹤极力诱哄他:“你那厉害,放出点信息素就能把熏醉,现在醉晕头转向,等第二天醒过来自然什都不记得。”
祝挽星深觉他说有道理,但还是很谨慎,“哥真醉吗?”他伸出五根手指测试:“这是几?”
陆廷鹤随口答:“十。”
“哪有十,就十根手指!”祝挽星嫌弃他:“哥你醉怎这笨。”
陆廷鹤从善如流点头,“这下放心啦,是真醉,所以你今晚说什做什都不会有人记得。”
”
就像他们年幼初遇时陆廷鹤承诺样,把自己小星星娶回家,不让他受点委屈。
祝挽星眼泪彻底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小兽样低声喃喃:“从来没有不愿意,早就说过哥想怎都好,不是迁就你,也不是愧疚,是因为爱你,所以起做什都觉得好喜欢。”
他说着话音顿,嗓音粘糊又软绵:“也没有害怕过,就是有时候哥太过分,会……不好意思……”
陆廷鹤简直拿这个小东西没办法,举动都在磋磨着他心,他用侧脸蹭蹭他热烫脸蛋,声音稍哑:“脸皮这薄,怎给做小狗啊?”
他说着把手伸到床头,背着祝挽星打开手机开始录音:“好小乖,开始吧。”
祝挽星顶着张红扑扑脸蛋不确定问:“真说啊?那你得知道不是故意要说,是你请说,说完你也不许伤心!”
“好,都答应你。”
得免死金牌祝挽星瞬间就硬气起来,嗖下从他怀里出来,眼神幽幽看着他:“哥你有时候太过分,你总是故意挑错罚!”
陆廷鹤好脾气点头:“比如?”
“那这也不全是问题,是你做太过分。”祝挽星吸吸鼻子,小声控诉:“哥应该反思下。”
陆廷鹤抬起头捏捏他鼻尖:“听你这话,好像对怨气还挺大。”
“……可没有啊,是你自己说。”
即便醉找不着北他在此时依旧很警觉,口风咬死紧。陆廷鹤就像个大尾巴狼似,卑鄙无耻到极点,得便宜还卖乖:“没关系,有什意见你都可以说出来,反正你喝醉想说什都可以,第二天醒过来就全忘。”
祝挽星被他绕住,“为什醉,哥会忘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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