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很忙，就不会让自己觉得自己可悲和无能。原来连他都在自
凝视，替大他者时刻监视着自己，只要醒着，就无法放松，而睡着
又总做噩梦。
十
长假
第二天夜里，秋辞正准备上床睡觉，竟接到母亲电话。
母亲在电话里问他：“你到底做什
？你和徐老师家孩子是什关系？为什人家跑跟前来和说那难听话？刘老师和你两个妹妹都在家呢，他们都听到！你让刘老师怎想？承旗和承旖以后怎看你？秋辞，你赶紧回来，你必须要好好给解释清楚！”
挂断电话后，脑袋里许久没有出来两个小人又跳出来，这次他们又达成难得致：
个说：“妈妈这几年性格确实变温和。”
另个说：“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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