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慢慢松开牙齿，“嗯”
声。
盛席扉后腰靠上洗碗机，同时像是挡住秋辞从厨房出去
路，“跟
回办公室吧，秋辞。”
秋辞微微扬起下巴，等着他说理由。如果他说是因为拿
他做两杯咖啡，坐在高脚凳上慢慢呷着，边竖着耳朵听厨房里动静。
听说过这种理论，如果第二天醒来发现昨晚床伴正亲手给你做早餐，就是对你最大肯定，比切床上甜言蜜语都有用。换言之，第二天早上谁做早饭，就表明谁更在乎回床率。
秋辞心里逐渐产生种微妙踏实，掉到横膈膜上心脏渐渐升回去。
盛席扉摊几张鸡蛋饼，还煮锅便利店买来速冻小馄饨。他们两个都喜欢吃带馅东西，也都喜欢摊得薄薄鸡蛋饼，吃饼时候也都是先从边上煎脆部分开吃。
盛席扉像是彻底放弃昨晚那个要命话题，对昨晚事只字不提，只说食物，从鸡蛋饼说到葱油饼和馅饼，最后说到披萨，让秋辞都忍不住说他爱吃。他就反问：“你不爱吃？”秋辞承认自己确实也爱吃，尽管很多时候吃完口就不喜欢，但看见新鲜吃食仍会忍不住好奇地要尝尝。盛席扉就又笑着反问：“你对什
不好奇？”秋辞想想，也笑起来。
不挑。”
秋辞说：“哦。”差点忘，“谢谢。”
盛席扉去是小区外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购物袋上印着商店名，秋辞从没去那里面买过东西。盛席扉拎着购物袋往厨房走，走半又返回来，走到秋辞跟前，用空着那只手在秋辞身上轻轻地搂下，见他没躲，就又亲亲他额头，笑着问：“你吃鸡蛋饼吗？”
秋辞在他怀里紧紧捧住水杯，说“吃”。
盛席扉笑着松开手，“咸口还是甜？”
他们放松地聊顿早饭，又起把餐具收进洗碗机里，起在洗手池前洗手。
秋辞擦干手，把毛巾递过去，盛席扉接过毛巾同时握住他手。秋辞下意识想躲，但想到都已经握过对方那东西，再拒绝执手就又成冗余，便忍住。
盛席扉拿着他手看会儿，放开，问：“现在手不抖吧？”
秋辞下子咬住后牙，看他两秒，从那双眼睛里只看到关心。
从昨晚到今早，盛席扉已经退让很多步，这会儿他眼神虽然温柔，却也显出退到底线不肯再退坚持。
“咸。”
盛席扉“嗯”声，“给你做。”
他快走进厨房时，秋辞问他背影：“你喝咖啡吗？”
盛席扉走着路没有回头，抬手冲他比个OK，学他语气：“谢谢！”
秋辞看着他走进厨房，关上厨房门，抬手摸摸自己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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