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
“念名字?”
“可不!”元宵正儿八经地,“还听见他叨念您生辰八字呢!苗疆蛊毒厉害,巫术同样不容小觑。王爷,京中对厌胜之术可是谈之色变,谁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这里作法、给您下什死心塌地咒呢!”
“……”
元宵越说越认真,同时也越说越玄乎,小管事语速飞快,门心思将他从街头坊间听来巫术细细数给凌冽听,说苗疆巫术能够将人制成听话傀儡,说苗女巫术能够令中原所有阿哥心甘情愿变成她们裙下之臣。
“……噗。”
东西却样没落下。
这会儿,小元管事正忙着将那个凌冽昨夜抱着汤婆子倒空、细细地收进他带来几只木箱里,边收,元宵边嘟哝道:“王爷,您就不管管!国大王、什样好东西没有!怎偏要讨您那素银匙!”
“只小汤匙,”凌冽坐在案几旁,揉揉额角,“许是蛮国没有呢?不过孩子心性罢。”
元宵撅起嘴,最终忍下没有再提,他家王爷赤子心性,自不知道坊间有专门偷人贴身小衣采花贼,有就喜欢偷窥人沐浴更衣坏家伙,更不知道宫中有些太监,就喜欢捧着妃嫔鞋袜或者未洗木著浮想联翩。
蛮国明明遍地都是银器!哪里会没见过什小汤匙!
忍半晌,凌冽还是被小管事这天马行空想象力给逗乐,不过元宵这提,他才能从那些糊字迹中,隐约瞧出个“凌”字。
“王爷您笑什啦!”元宵急,“是认真!”
“好好好,”凌冽摆摆手,唇边却还是挂着隐不去笑意,“不碰就是。”
元宵气鼓鼓,他家王爷明显就没听进去!
结果两人正说着,中军帐却被人从外头急急掀开,小蛮王像掉魂儿般闯进来,见凌冽和元宵在案前,他脸都吓得白好几分。
哼!谁知那、那人要走他家王爷汤匙是要做什!
凌冽不知元宵心思,他闲来无事、目光便落到案几上几张纸,那些纸明显是从中原新购宣纸,上头乱七八糟地画些墨迹,看上去像字,但拼在起、又好像是符。
他有些好奇,伸手想将几张纸拿起来看看,元宵却怪叫声,连连扑过来摁住他手,小管事脸都白三分,将凌冽轮椅往后拖拖,才道:“王爷,这个碰不得。”
“……这什?”
“唔,”元宵挠挠头,先松开他家王爷微凉手,神神秘秘道:“、也不知,但王爷,终归不是什好东西,前儿您睡,就见他偷偷摸摸地潜进来,点盏小灯、坐在案几前,边儿念您名字、边儿往这上头画符。那神情看上去别提有多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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