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
听见这两个字,凌冽松开修眉又紧紧,他看看周围或好奇、或惊叹目光,最终忍下来,没有当众下小蛮王面子,只盘算着要找伊赤姆大叔点句——
军中纪律严明,最讲究上下体、同吃同住。
士兵们在外拼死拼活,为君王者却安坐高堂、闲坐享乐,这样君王、将领必不会长久。
凌冽看着小蛮王,只盼这人只是在他面前卖乖撒娇,别当真学项羽、周幽王。
甜饭饭?
凌冽低垂下睫帘,细看那碗小山似饭上,似乎以鲜红色米写个很模糊字。只是,写字人对字结构不熟,歪歪扭扭写完就上蒸锅,蒸出来后字形变得厉害,即便笔画简单、他也认不出。
那米红得渗人,凌冽本不打算用,但小蛮王那双翡翠色眼睛中盛满期待,他实在不忍,便只能命元宵取来只素银小匙,银色小汤匙精致得很,上头还雕刻着貔貅纹络。
吃之前,他犹豫地睨小蛮王眼:这小混蛋若敢悄悄在米饭里面掺自己血——
结果,入口米饭甜丝丝,口感同中原腊八吃八宝饭相近,却糯糯、没有八宝饭那样粘牙。
、寝不语,老师你教过!”
“……”得,这是在吃醋,怪他占着他宝贝哥哥时间。
伊赤姆大叔撇撇嘴,立刻从善如流地冲凌冽拱手,“王爷您大病初愈,是时激动说多,等您好些,再寻机会同您细说。”
说完,大叔瞪小蛮王眼,捧着自己碗站起来,挤到毒医那桌。
凌冽挑挑眉,责难地看向小蛮王。
饭后,大军便收拾着准备赶路。
凌冽虽来得急,随身惯用要紧
凌冽多少有些讶异。
小蛮王托着腮、温温柔柔地望着他笑,“锅锅喜欢就好。”
其实乌宇恬风生得极好,眼窝深邃、眉形挺拔,如绿宝石般眼眸闪烁着璀璨光芒,只看眼就几乎要将人心神摄去。
凌冽心又砰砰跳起来,他多少有些恼,暗暗瞪小蛮王眼,就负气地将银匙插|在米饭上,“饱。”
小蛮王愣,而后耷拉下脑袋,小声地嘟囔道:“……可这素专门做呢。”
乌宇恬风无辜地眨眨眼,顺势将那碗饭搁到凌冽面前,“锅锅尝尝!”
受伤后,凌冽被拘在轮椅上,饭量渐减,再没军中那种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快意日子,加上元宵待他像待什稀世瓷器般,每每嚷嚷“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米饭这东西,他便吃得愈发少。
垂眸看看那碗红得有些妖异米饭,凌冽皱起眉。
“这是窝给锅锅做甜饭饭!”小蛮王捧着脸,认认真真地解释道:“好好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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