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站在三楼,能把你睡衣上的黄皮电耗子射个对穿,还不伤着你。”
“卧槽,少拿我儿子做实验!”孟一赶紧捂住那一串皮卡丘,宝贝得不行。
栗阳笑着朝楼上瞥一眼,
“昂,你前两次帮我不也是因为我哥。”
“你这么想?”
“不是你自己说的么。”
“行,”傅决寒说:“上来再说。”
*
“我在跑步机上”傅决寒又喘了两声,粗重的呼吸隔空传递,仿佛沾着运动后的热汗。
孟一没忍住吞了吞口水,听见他问:“不然你以为我大白天的在喘什么?”
以为你在喘让我湿裤子的东西
差点脑子一抽把这句话说出去,孟一赶紧转移话题:“我就不麻烦了,找个安保好一点的酒店也一样。”
傅决寒关掉跑步机,岔着腿坐下来,仰头喝水。
散淡的笑在耳边慢慢散开。
傅决寒说:“嗯,上楼吧。”
孟一呆住了,看一眼屏幕上的陌生号码,又看一眼楼上,“你怎么有我电话?我哥连这个都给你了?不是吧”
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被亲哥卖了,逃跑的脚跃跃欲试。
傅决寒的语气自然到让人下意识听从:“还住上次的房间行吗,还是想换一个?让栗阳先把你的行李搬上来。”
“小少爷来啦,”栗阳正在一楼扔飞镖,十几米的靶子,他信手一甩,正中靶心。
“嚯,可以啊。”
孟一眼睛亮了,震惊得看着他把飞镖捏在手里转了几圈,“怪不得那天晚上你扔杯子扔那么准呢,练多久了?”
“这就准啦,你是没见过,寒哥那才叫真厉害。”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老板吹呢。”孟一一脸不屑地问:“他能扔多准?”
“你住在平江别墅,一梯一户,从进小区到你家门口有三层安保,还有你哥配给你的两名保镖,这都没能拦住沈磊,你觉得哪个酒店能给你安全?”
“我”孟一自知理亏,哑口失言,“是我任性了”
傅决寒笑了,“这算哪门子的任性,少爷不想和我这个流氓住是我的问题,该我反省。”
“噗——”孟一被他逗笑,抬腿往里走,还揶揄他:“那我哥岂不是又得欠你一个人情。”
“又?”
孟一还没说话,栗阳像个大耳猴似的应声,“我听到了寒哥。”
他和老江以最快的速度把行李搬下车,尤其栗阳像扛大包似的扛着行李往楼里冲,孟一甚至怀疑是不是第一个到终点的奖励二百块钱。
“吃早饭了吗,饿不饿?”傅决寒又问。
孟一还没从震惊中抽身,“等会儿,我没答应在你家住,我还是先——”
话音停顿,贴着手机的耳尖瞬间滚烫起来,他臊得小脸酡红,捂着手机喊:“大白天的你你喘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