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不害怕了,送我回去和沈磊同归于尽吧。”
“扑哧。”
栗阳笑话他,“怎么才刚来又要走啊少爷,是不敢和寒哥一起住吗?”
是了是了,我是不敢,咱开摆了。
“帮我谢谢你老板,就说他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突然想起来我家好像是着火了,我得把那一屋子的皮卡丘儿子都救出来。”
孟一愁得把一头小卷毛都揉炸了,悄悄设想了一下如果自己的病真的走到了穷途末路那一天,只能靠傅决寒的各种液来救命,到时候该怎么和人开口呢?
向、向我开炮?
“啊啊啊啊啊我他妈在想什么啊!!!!!”
孟一被自己的假设给黄懵了,当场就红着脸和座椅靠背干了一架,被司机看了两眼才老实。
未防副作用,他决定还是暂时离傅决寒远一点,真发病了再说,反正这个各种液谁爱喝谁爱,他打死都不会喝!
陈凛被赶下车的时候还没消停,扒着车门声泪俱下:“孟儿!要坚持住!可千万不能为了治病就出卖身体!尤其是不能出卖给傅决寒!”
他说着两手在胸前圈成圈,“我听说他好像有点子德国血统,你也知道混血都他妈的是炮筒子,咱可不兴上赶着找炮轰哇。”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要轰也是我轰他啊!”
孟一臊得耳尖通红,简直想拿根二踢脚把陈凛的嘴给炸了:“赶紧走,滚滚滚滚滚!!!!!”
他关上车门,顺着座椅往下出溜,恨不得把烫红的耳朵藏进睡衣里。
“哎,别急着走啊,再聊会儿呗。”
栗阳扒着车门留客的模样活脱脱一老鸨,孟一头皮更麻了,恨不得直接打个飞的跑。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以为他哥来慰问了,看也不看就接起来求救,“哥!”
“”对面的人愣了一瞬,随后一声
可没成想老江直接开车把他拉到了孟想的朋友家,车门一打开就见炮筒子那个鬼迷日眼的小弟站在外面,呲着口大白眼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栗阳挥着手:“上午好啊,大哥大。”
孟一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差不点直接在车里蹦起来。
“老江,这就是我哥的朋友?我要在他家住到沈磊被抓?”
前面司机微微侧头,“是的小少爷,傅先生可以保证您的绝对安全,不用再担惊受怕。”
其实陈凛说得也不算太夸张,那天早上他就发现了,男人早起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反应,但傅决寒那玩意儿就他妈像在胯下藏了把枪,再不醒就要把他枪毙了。
真有德国血统?
那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德国大炮?
他虎着脸用手圈了两个圈,左手大圈,右手小圈,两个圈一对比心直接凉了半截。
完全是炮筒子对上小飞镖,简直毫无胜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