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没半点愠怒,反倒有些想笑。
二十多岁人怎还跟个青涩小男孩儿似,撩就上头,稍微挑逗两下就哼哼唧唧地叫饶。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小猫,边擦脸边逗他,语气中宠溺敛都敛不住。
“自己说,都给你弄几次还这不禁搞,点都忍不住?”
季庭屿滑满汗珠胸膛剧烈起伏着,臊得恨不得钻进雪里把自己埋。
“喜欢。”贺灼将这两个字又重复遍,只不过这次用是陈述语调。
他抬手,bao力地扯开衣领,再次压到季庭屿身上,攥住他两条手臂高高吊起,用那根皮带绑住,强势地按到座椅上。
亲吻蜿蜒向下,牙齿咬开裤扣。
阴暗黑色束缚着纯欲白,在雪色下凌乱地摇晃。
季庭屿意乱情迷,头晕目眩。
他在情事上才显露本性。如果身侧有面镜子,就能照出他此时肩背高高耸起,两条手臂上肱二头肌快要将衬衫撑爆,铁爪似大手左右用力扣在季庭屿后脑上,缠着他头发。
这是个掌控欲十足姿势。
在这样禁锢下贺灼想怎吻他就怎吻他,季庭屿回应得也十分热辣。
他们就像两只都想把对方融进自己骨血中兽,拽不进来,咽不进去,就只能狠命地撕咬、吞噬、肆虐讨伐。
季庭屿换气时不小心碰到贺灼喉结,逼得他当场失控,放平座椅把小猫压上去。
他都冤死!这次真不是故意!
本来贺灼在这种事上花样就多,他每每拿出吃奶劲儿聚精会神都好险能忍住。
结果今天快到时候贺灼忽然抓住他脚,要他:“踩在肩上”,季庭屿
心脏被挤压,被推搡,紧实窄腰被贺灼青筋,bao起大手掐握,胯骨处那道浅粉色疤也齐在情浪中翻腾,显出股脆弱而凌虐美感。
脑内黑与白交织最后刻,贺灼牵着他被皮带禁锢双手放在自己头顶。
无需命令,季庭屿手指就像上次样抓进他头发里。
贺灼闷哼声,绷起后颈。
喉结在黑暗中慢慢滚动,被伺候人有些耐不住,弄他脸。
舔他唇瓣,咬他唇珠,吃他嘴。如同尾横冲直撞游鱼,闯入温热珊瑚群里搅得翻天覆地。
季庭屿被什东西硌到,“唔”下,贺灼低头去找,从腰上抽出条黑亮坚硬皮带,正要丢到旁时,就见猫咪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手,眼睛都直。
“喜欢?”贺灼问他。
同时将那根皮带两手抻平,慢条斯理地对折成原来长度半,抓着两端向中间松出余量,而后“啪”地声脆响猛然扽直!
季庭屿心脏瞬间跳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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