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亲过,现在又来要。
边问还边勾住他小指轻摇——这是想要含舌头意思。
季庭屿瞪他,牵拉着湿红眼皮骂他“急色”,骂完又攥住他衣领往下拽。
贺灼顺势拥住,按着他后颈欺身压下,把挑开齿关,捉住那条香软果冻。
他这次吻得很凶,舌头像是要钻进人咽喉。禁锢力道又很重,不论季庭屿怎挣扎都逃脱不。
季庭屿才不回答这种羞耻问题,正色道:“雁回山离这里有半天车程,路上也不算太平,派两个人跟着你?”
“不用,真有什事还得保护他们。”
“说也是。”
比起自己,贺灼反倒更不放心他。
“晚上不在会不会不适应?”
,右手向上探进他冲锋衣下摆,扯出他压进裤腰里衬衣,滚烫掌心贴上赤裸腰窝那刻,两人同时发出声满足喟叹。
贺灼强压着翻腾情欲低喃:“好想就这样直抱着你,把你脱得丝不挂躺在怀里。”
这是最亲密伴侣才能做事,比耳鬓厮磨更潮湿词语,水乳交融、抵死缠绵,用,bao烈情事来确认归属。
“你进度也太快,还没准备好……”季庭屿说。
只是激烈些亲吻他都承受不,更何况是负距离地灵肉结合。
,bao戾和专制是
“怎可能,你当没你之前不睡觉啊。”
贺灼笑着帮他撩起脸上掉落头发。
“又在服务区给你买几个太阳花抱枕,觉得床上空就拿出来摆上。衣柜里常穿那件睡衣,在上面留很多信息素,想话就拿出来闻。打很多鸽子给大厨,怎炖也告诉他,他天会给你炖两盅,喝腻就让他烤给你吃。你小睡袋上午洗,放在电暖气上烤着呢,晚上冷话就变回小猫钻进去睡。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有事随时联系随时都在。你第六感向很准,如果你感到不安立刻给打电——”
“哎呀好啦。”眼见他就像第次放养孩子家长样唠叨个没完,季庭屿有些哭笑不得:“你是有什分离障碍吗,这难分难舍。”
贺灼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紧张过度,叹口气,寻求安慰似贴贴他脸,“要接吻吗?”
“知道,这次会好好地等着你。”不会再像前世那样只知道索取,被拒绝就发脾气。
贺灼埋进他肩窝,像呓语般闷声喃喃:“会儿就走。”
“要走两天,明天后天都不在,小屿,这还是们认识以来第次分开。”
季庭屿本来还在负隅顽抗,听这话也跟着沮丧起来,双手更紧地环住他腰。
贺灼勾勾唇角:“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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